“不必!”风昭然道,“孤好得很——”
心上的痛楚一记接着一记,胸膛里仿佛挨了三记重锤。
风昭然再能忍也忍不住这剧痛,捂着心口,底下的话再也说不出来。
姜宛卿愣住了。
上一世风昭然确实体弱,但那是他故意在暗中服寒凉药物,让身体一直带有寒虚之相,世人都嘲笑他是个病秧子,殊不知那正是他为自己罩上的一层保护色。
但上一世他体虚的时候,也没有心口疼吧?
这是他给自己新安排的症候?
当着她的面演得这么逼真,显得她方才说的话他压根就没信吧。
风昭然的心绞痛来得快,去得也快,不一会儿便缓了过来:“你先出去。”
“殿下放心,妾身这就出去。”姜宛卿说着,弯腰便往被子里摸索。
风昭然:“!”
他一把按住她在被子里乱摸的手:“你干什么?”
姜宛卿举起手里的护膝:“殿下,护膝一般有两个,还有一个在被子里,妾身不敢将私人之物留在殿下这里,污了殿下的青目。”
她说着便想抽手,但风昭然按得极用力,她抽了抽竟是纹丝未动。
“孤会替你找的。”风昭然皱眉,“出去。”
姜宛卿当真觉得奇怪了。
风昭然有个外人不知道的毛病,就是洁癖极其严重。
他不喜欢别人碰他,也不喜欢碰别人,更不喜欢别人的东西出现在自己地盘上。
他就像那种戒心极重防御性极强的兽类,但凡在自己窝里见到一点沾上他人气息的东西,定要撕碎扔开才安心。
昨夜留她共枕还可以说是噩梦初醒神志不清,眼下青天白日的,真让他从自己被窝里翻出她的护膝,他表面上不说什么,接下来非得找碴出气不可。
哪怕是在傻乎乎的上一世,姜宛卿也深刻认识到,绝对不得得罪风昭然。
想想那些和风昭然作对的人最后都是些什么下场,姜宛卿激灵一下,没有再硬来,转而垂下眼睛,低声道:“殿下恕罪,那护膝是妾身的小娘为妾身所制,妾身找到便走,绝不停留。”
风昭然眉头皱得极深,一只手依然隔着被子按住她的手,另一只手开始在被子里摸索。
不消片刻,摸出护膝递给她。
“……”姜宛卿一时没想到他会这么做,愣了愣才接过,“谢殿下。”
“走。”风昭然只说了一个字,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似的。
姜宛卿觉得风昭然很不对劲。
不知是方才那一番捧心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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