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后暧昧的味道让她不自觉地红羞了脸。呃,夫君呢?
直觉地,柳依月支起身子想要寻找宫傲寒的影子。当她瞄到那帅气而威严的宫傲寒正在案边翻阅一册册的竹简和书卷的时候,她傻傻地笑了。只羡鸳鸯不羡仙,大概形容的就是她现在的这种心情吧,不需什么荣华富贵,不求什么良田万顷,只要一睁开眼就能看到自己心爱的人在身边,一切皆足矣!
心情大好,柳依月乐滋滋地下了床,穿裙衫,梳上髻,插上步摇,一切就绪后她含情脉脉地向正在深思中的宫傲寒走去。
不知是谁曾说过:认真中的男人是最具魅力的。这句话用在现在的宫傲寒身上一点也不为过,他镶绿翡的长形发冠整齐的高束在头上,两条瑁绳顺着那线条硬朗的刚毅脸庞系于下颌。身上白色的绸缎单衣松松侉侉地半躺着,外面随意地披着一件墨绿色的长衫。盘腿坐在案前阅卷的他认真而专注,仿佛他的世界里就只有那本执在他手里的竹简。这样的他庄严与随意并具,既显得正派又有点玩世不恭。
“夫君!”赤着脚,柳依月轻轻地自身后环着宫傲寒。贴着那温热的身躯,柳依月静静地感受着宫傲寒的呼吸,他的体温。突然,柳依月发现她好爱好爱这个男人,爱得心都痛了,她已经舍不得离开他了。离开?最终等待他们的将是不可避免的别离。不,我不要……
想到俩人最终分道扬镳的结局柳依月就心痛得无法呼吸,她不要和他分开。她要好好地爱他,要与他在一起天长地久。
“嗯!月儿你醒了?怎么哭了?”放下手中的竹简,宫傲寒张开宽阔的长袖反手把柳依月抱在怀里,明眼地,他发现了柳依月的不对劲温柔的以手轻拭去柳依月晶莹的泪滴。
“月儿做恶梦了。”紧紧地偎依在宫傲寒怀里柳依月要真实地感觉对方的存在。呜呜~她不要和他分开,不要。
“哦?告诉为夫你做了什么恶梦了?”拥紧娇妻,宫傲寒的眉目之间皆是怜惜的温情,他展开外袍把柳依月牢牢遮护在怀里喃喃地低语。那神情仿佛在护着稀世珍宝一般,格外珍宠。
“月儿梦到月儿一个人在家乡孤伶伶地,可是月儿的身边却没有夫君,月儿怎么找也找不到夫君。”语无论次,柳依月决定这样来试探宫傲寒。现在的她很没有安全感,她很想知道她在宫傲寒心目中到底是什么地位,如果她的世界没有他他会在乎吗?她现在很矛盾,想要得到宫傲寒最真的爱却又怕对方爱得太深而最后被伤得太深。
“不会的,月儿是为夫的夫人。有月儿的地方就会有为夫,为夫会保护月儿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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