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初醒而俏脸粉红的柳依月吃疼地呆坐在床上紧捂着脖子。
我这是怎么了?怎么脖子这么疼啊?难道是不小心落枕了?呃~脖子?!那穿潜水服的蒙面刺客!
瞬间,柳依月傻住了,昏迷前的林林种种如电影片段一一在她脑海中放映……
“李护卫……小荷……爸爸、妈妈……宇儿……夫君……”
……
恶梦如电影回放。
不知过了多久,已是泪流满面的柳依月像个没有灵魂的布偶一般跌回床上,默默地流着泪、卷曲着娇小的身子任由陌生和恐惧渐渐将她包围、占据。
呜呜~那解药是真的吗?李护卫得救了吗?我的宇儿真的安全了吗?那劫匪真的会守信退出柳府吗?……
……
“柳姑娘,你醒了?奴婢是日后负责打理您起居的秋莲。让奴婢侍候您梳洗吧!”不知过了多久,一个柔美的声音在柳依月身后传来,接着便听到类似放盆器之类的声响。
“不必了,你只要告诉我这是哪里便行了!”拒人于千里之外,背对着身后的人柳依月冷冷地说着,然后像是与被褥有仇似的干脆捞起床上的床褥、被单东一把,西一把胡乱地擦拭着一脸的鼻涕、眼泪。哼,我擦!我擦!擦!擦!谁叫你们得罪了我?让你们脏死、臭死去!
哼,还有这个叫什么秋莲的侍女应该也不是个好东西,她既然是那个劫匪的手下佣人,按照天下乌鸦一般黑的原理,那她肯定也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大魔头!哼,这样的坏人我才没必要给她好脸色看呢!谁叫你们绑架了本小姐,让本小姐忍受与亲人、骨肉分离之苦!若是看不惯的话那干脆就把我给杀了一了百了。不然,休想本小姐能和颜以对!
哭也哭过了,怕也怕过了,虽然痛还在继续,也尽管在人屋檐下,但是,柳依月还没有笨到忘了别人千方百计强虏自己来的事实,所以她十分清楚自己的价值,因此,在她未想到万全之策前她干脆肆无忌惮地反客为主地变得似乎嚣张了起来。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这年头,太老实了只有被欺负的份,反正她现在就一个人,再怎么也大不了是个死,那个人再也没有什么筹码可以威胁她了。
“回姑娘………这是澜沧江,是通往恰恰了的必经之道。”也许是后知后觉亦也许是习以为常,秋莲也不跟眼前这位以不雅姿式趴在床上并且语气有点冷的这位小姐计较,她释然一笑回答了对方的疑问。
澜沧江?通往恰恰了的必经之道?!
没想到对方能如此爽快地回答了自己,柳依月被听到的消息吓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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