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什么都看不清,而心却在砰砰地跳着,像有什么东西要从嗓子眼蹦出来一般。
温七微微一笑,像看出她的心思一般,“与你几天来的相处,我发现我是越来越喜欢你,不过就是不知道该怎么向你说,我说话的方式向来如此,以你的胆色,我相信不会被我吓到的,是吧?”说完,他的脸竟然染上可疑的红色,渐渐连耳根都布满了红晕。
苏红茶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这个人温柔起来很温柔,现在对她也算彬彬有礼,一句重话都不说,可是就在轻描淡写之间,他就已经决定了她的去路。这叫什么?叫专横,不顾他人的心意就兀自做了不容人反驳的决定,叫自私的冷漠。
她看着周围几个支着耳朵听得津津有味的路人,更忍不住想叹气。
古往今来,恐怕没有一个人能像他这般挥洒自如地在大街上、人群中对一个女子表白,这个人,无论从言语上,行为上,绝绝对是超脱世俗的。
果然如太子时常挂在嘴边的一句名言:胡闹!
是的,他定然是在胡闹,从他一直以来的恶行来判断,他就是一个喜欢恶作剧而且胡闹的家伙!
那她又还有何话好说?
跟他去认真计较,倒是让自己生气。
今天只有自认倒霉了。
温七不容置疑地又重新牵起她的手,挤开探头探脑的路人,径直朝一家两层高的大酒楼走去。苏红茶以为是朝那里走去,结果,他却停在大酒楼前面的小摊儿上朗声叫道:“老板,两碗阳春面,要快。”
摆摊儿的是一个长得俊俏的小伙子,他爽快地答应了一声,就熟练地揭锅开汤下面。苏红茶定定地看着那个小伙子,却在想,温七认为很好吃的东西就是一碗阳春面?究竟是耍她,还是怄门?
“看哪里呢?你现在除了看我,哪里都不能看。”
正在她怔神间,温七捏着她的下巴扭过来面对他,有些专横,有些凶巴巴:“我是个言出必行的人,日后就算燕王站在你面前,你也只当没看见。”
自大狂啊自大狂,苏红茶叹气,“我只是在想,为什么会停在这里吃阳春面?”
温七轻快大笑,“原来你在怨我没把你带进大酒楼,也是,不能怪你。因为你不知道,这里的阳春面是很老的老字号招牌,虽然换成了年轻的老板,可是他的爷爷当年在圣城的时候可开着很大的店面儿,如果不是那个没用的圣王战败,说不定这家阳春面已经开遍整个苍月。”
就在他说话之际,桌子旁边就多了一个身着黑袍的人,身形瘦削单薄,背对着他们,点了一盘花生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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