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珠,五天前则是一盒十二支的花簪,再往前便是官窑新烧制的一套内造茶具……新年才短短几个月时间,八爷就往东偏院里塞了不少珍品,怪不得福晋这阵子见着主子都是一副咬牙切齿却又无可奈何的样子。
“这东西太珍贵了,福晋那儿都没有,怎么爷就给我这儿送来呢?”琬宁也知道最近自己荣宠太过,唯恐自己成为别人的眼中钉肉中刺,“再者前阵子爷才给我添了不少好东西,这株珊瑚还是给搬回主院去吧。”
“侧福晋不必担心,福晋那儿都有呢。”陈喜笑着道,“侧福晋尽管收下便是。”
胤禩不是没有算计之人,知道自己这阵子不住往东偏院送赏着实有些过了,无疑是将琬宁推了出去,所以这回倒是每个院子都送去了赏赐。又知晓郭络罗氏喜欢颜色绚烂之物,便将底下人孝敬的那盒红宝石给郭络罗氏带去,如此一来,倒是平息了郭络罗氏心中的酸意。
珊瑚寓意吉祥,陈喜见琬宁不再推脱,便让小和子小张子选了个恰当的位置摆上,才道:“奴才还得去给爷回话,便先不打扰侧福晋清净了。”
“你先去吧。琥珀,替我送一送陈公公。”琬宁使了个眼色,琥珀微微点了点头,送走陈喜的同时还往他手里塞了个荷包。
陈喜掂量了一下,回以一笑,便领着两个小徒弟往书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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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初四是康熙皇帝的生辰,因着终于平定了准噶尔叛乱,兼之今年风调雨顺国泰民安,故而这一年的万寿节也是越发隆重,内务府的人自当好生去办,后宫里的妃嫔也没闲着,纷纷思索才拿出怎样的贺寿礼,才能叫皇上龙心大悦,最好能一举从新进宫的瓜尔佳贵人那儿夺回恩宠。
这个瓜尔佳贵人不是旁人,正是以后的敦怡皇贵妃。琬宁记得她自入宫后便是圣宠优渥,三十九年封和嫔,时年不过十七。只可惜儿女缘薄,终此一生只诞育过一个早夭的小公主,可即便如此依然能够牢牢霸住皇上的心,可见手段非同一般。此时的瓜尔佳贵人不过是个贵人,居永寿宫。
“主子又在这儿忙绣活了。”琥珀端着燕窝进来,一眼便见琬宁拿这个绷子一针一线不知道在绣什么,将托盘往一边的和乔手上塞去,苦口婆心道,“主子月份到了,嬷嬷说也就是这几日的事情,决不能伤神的。怎么主子也不听劝,非要做这些活计呢?”又横了和乔一眼,无声道,“你也不知道劝劝!”
和乔扁了扁嘴,她要是劝得动就不用在一边干瞪眼了。
“我不过是觉得日子无聊所以才想描写花样绣绣花,到你嘴里倒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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