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做了几条抹额跟帕子,也算是妾身的一点孝敬。”
抹额上绣的腊梅凌寒的样式,花蕊上别出心裁地缀上小米大小的珠子,虽然不是什么上等的珍珠,可搭配起来却格外好看。几条帕子是绣的海棠花的纹样,上头还有淡淡的花香,安氏说这是她事先用香料熏过的原因。
“你的手艺一直都很好,”婉宁让琥珀给收起来,“但是也别累着自己。这些天没有其他人找你麻烦吧?”
“没有。”安氏诚实地说道,“也是多得侧福晋的庇佑。”
婉宁笑了笑,并没有接话。安氏的意思她明白,无非是想给自己找个靠山而已。只是婉宁如今已经不需要拉帮结派,也不需要别人依附,所以面对安氏的示好她也只是平常心对待。刚好小阿哥身边的嬷嬷来找,说小阿哥醒了,安氏也知情识趣,起身告退。
“主子方才为什么不乘胜追击,我瞧着侧福晋对主子也挺好的。”辛夷扶着安氏往回走,“侧福晋一人得宠,其他庶福晋跟格格心里不知道有多嫉妒。主子如果表明心思诚意投靠,指不定侧福晋就会答应了。”
“你自己都说了,侧福晋得宠十余年,膝下又有二子一女,还需要拉拢人替她跟府里的女人作对吗?”安氏握着手炉,“按着我的出身跟资历,这么快能升为庶福晋已经是天大的福气,何必求得再多。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人心不足蛇吞象,太贪心了只会害着自己。回去吧,给父亲还有母亲的年礼还没准备好呢。”
“是。”辛夷轻声应道。她忠心于安氏,自然是唯自己主子的命是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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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夕的家宴婉宁因为感染了风寒所以并没有入宫,几个孩子都是胤禩带去长春宫,由良妃照顾着到宴席上。也许是因为看到胤禩形单影只的模样,康熙才想起自己这个儿子还有过赐了婚尚未过门的继福晋,遂下旨将婚期定在六月十六。几个孩子大约也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不约而同都露出积分抗拒,瑚图里更是担心她会难过,这段时间还常常陪在婉宁身边。
“额娘先把药给喝了吧。”瑚图里端着已经晾了好一会儿的药汤,“弘昕等一下下学后就回来看额娘了。”
“我不过是偶感风寒,看把你紧张的。”婉宁笑着摸了摸瑚图里的脑袋,才把药一饮而尽,“你这些天要忙着读书学女红,还得过来帮我料理府里的事务,也得好好照顾自己才是,别我好起来了,你又病倒了。”
“女儿一点都不累。”瑚图里紧紧缩在婉宁身边,母女俩盖着一床被子,“我见二妹这些天神不守舍,问了之后才知道原来是齐佳庶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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