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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能令我心安的就是如云的血还是满的。
“你们先吃饭去吧,我去城门口等等。”我说完之后又拉过刘邦,在他耳边低声说,“控制点场面,别和刘备一起欺负吕布。”
“就爱瞎操心,没你刘哥还不当皇帝了?不过要我说你也不用这么上心,以后有了十个八个老婆你就这么挨个等?”
我白了他一眼:“你给我十个八个老婆?”
“嘿嘿,老子现在还自己一个人睡呢。”
谢绝了要陪我一起来的李煜和吕布,我一个人溜达到了东门外。月亮已经上来了,我又往前走了一段路,将村庄里的嘈杂彻底抛在了身后。
是不是只有我么老慢半拍的人才总试图寻找安静,好将不能及时消化的事情理清头绪?我现在才接受了吕布来了,他没有巅峰时期的力量,但是还有可能恢复的这一系列事实。又想起了千里,庭院和顶风,这个事越想我越烦躁,不知该从哪里挽回,好在想不通的事情就不想是我的良好习惯之一,很快我就静下心来,专心回忆和模仿起吕布的动作来。
我空着两手,专心致志,吕布的一套迅猛刚捷的动作被我演化的像是太极拳,若不是间或还有几个跳跃或是膝顶和高踢的动作,任谁也想不到这是一套一下午在狼营干掉了难以计数的狼人的招式。
在体会到了一些角度和相对肢体关系的妙处之后,我又开始琢磨吕布和我说的“在劲不在力”,我能理解但是无法用动作来实现这种境界,在反复的演练中开始假设这是一种发力的技巧,慢慢的一些之前被我视为自相矛盾的动作开始若隐若现的有迹可寻,一张弓在射箭前要先被拉弯这个常识也被我重新定位,并获得了很高的评价。
回头还要和他问问清楚才行,眼界越高问题也就越多,觉得进步了之后回头有些问题倒又变得不明白了,毕竟我好多年没动脑子学过什么东西了,自嘲的得出了一个上升是螺旋形的结论,周而复始是难免的。
重新把意识从冥想中收回我才发现路上多了一个人,那熟悉的走路姿势和在月光下分外皎洁的面孔使我欣喜若狂,我大喊着“如云~~”就飞奔了过去,不知道是心情的关系还是武术理论上的进展,我觉得我身子都轻了许多,步幅也分外的大。
才迈出两步我就一个急刹车,这时才发现来人的脑袋上的血条上写着的是“飞雪”两个字。我的动如脱兔和静若处子在一秒钟多一点的时间内连续上演,两个造型难度都相当大又正好截然相反的动作差点使我扭伤了腰,母老虎突然看到我的窘态,不自禁的噗嗤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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