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说不疼,不过是安抚爹的话,双手连心,双腿又何尝不是?
自断腿骨数次,金钗扎骨,纵使她忍痛力强,却还是疼得死去活来的。
身上的冷汗沁湿衣衫,这不是撒谎,血染红衣裳,也是真。
她,疼,只是,不说。
“少主,奴才为您疗伤。”
连婆婆为上官莺褪尽了衣裳,抱起光溜溜的她,她也相当合作的坐在浴桶里,任由连婆婆把自己放入那黑浓的水里,静静阖上眼眸。
一双掌心,贴住她的后背,一股似寒非寒,似热非热的气流顺着连婆婆的手传入她的体内,她分明感觉到自己体内的真气被调动,两股在她看来已经融合的真气再一次相撞、相融。
不知道持续了多久,当上官莺迷糊中被连婆婆抱起来的时候,已经是连动指头的力气都没有。
“少主,对自己残忍的人,对他人才能更狠,逍……有人。”
最后的话,她没有听明白,就睡着了。
错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