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是,全部不是!
白袖满嘴苦涩,却不能吼出声,他承认接近她是故意,可是为她做的那些都是出自真心,没有半分假意。直到‘那人’以他家族的性命威胁于他,他才想要挟持她,可当他在今夜看见她,真正要动手时他却无法下手,只想趁着他人还没发现她之际让她离开。可是没有想到,她竟误会他至此。
“大师兄,你好,你真好,你真的好残忍!”
上官莺把他的沉默当默认,眸中泛出凄楚的眼泪,“我信你,拿你当最亲近的人看待,原来一切不过是我的一厢情愿。你自始至终都拿我当傻子,把我骗的团团转,我却丝毫不曾怀疑你,甚至是明明有些时我身边的人怀疑到你,都被我厉声喝退,不允许他们对你说半个字的不是。我很笨,我一直记得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是对我最好的大师兄,我说过我的后背可以交付给你,可是现在你回报我的却是这穿心一箭!”
她笑,那笑声却比哭更凄苦,更悲凉,“所谓的承诺是假、亲近是假,唯有要杀我才是真的。大师兄,你知不知道,这世间最残忍的不是一刀杀了人,而是你左手给了人希望,却用右手活生生将人推下地狱!”
白袖被她蓦然激动的语气所震惊,这才敢抬眼看她,这一看却看见一道笔直的血珠从她胸口飞溅而出,他几乎是全力控制自己才未说出话来,却管不住自己的眼睛,紧张的盯着她不断流血的伤口。
上官莺将拔出来的染血长箭高扬起,厉声喝道,“白袖,天地为证,今我与你于此割袍断义!从此,你与我,敌!”
狠狠一划,尖锐的箭头割破她长长袍袖,连箭带布料用力一掷向湖中!
白袖面色倏尔惨白,可随即却又明了,他们既然是站在对立的立场,即便日后相见也不过是相见不相识,他怎能贪心还能再做她的那一个以保护她为己任的大师兄?
“射!”
沉痛的闭上眸子,既然结束,就结束得更决绝一些!
上官莺快如闪电点住自身穴道,不让伤口再流血,与此同时手中长剑高高挽起剑花,正面迎击那些朝她射来的漫天箭雨。白色剑气如巨大的白绫将长箭尽数席卷,于空中轰的一声,碎裂成齑粉,纷纷扬扬落下。
这等恐怖的威力实属罕见,不但射箭的禁卫再次下手有迟疑,就连白袖也是被惊了一惊,他怎么都没想到她如今的武功竟已经这般高强。
眸色倏尔一沉,“再射!”
她已经受伤,今日不除,来日定更难对付,于公,他不能留下这祸害!于私……他紧紧攥住发颤的拳头,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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