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觉得在这朗朗晴空下,自己这般龌龊不顾人生死的人,会在下一刻遭受天谴。
在他为她承受巨大的压力和来自各方的指责时,她却想着怎么同他解除婚约,一点都没有考虑过他的感受,更没有去主动的寻他。
侍女数次的欲言又止、福伯眼眸中难以掩饰的担忧、焰的失常,都无疑向她表露了这样的事实,而她却是忽略了,愚笨的以为他在自己的地盘儿不会出任何事。却是忘了,现在最大的还是皇帝,他一句话主宰天下人的生死大权!
痛楚的闭上眸子,她在繁华的大街蹲下,头深深埋进臂膀内,任由眼泪扑簌簌落下。
“吁!”
马蹄声自远处急速奔来,那驾车的马子在马儿将要从上官莺身上踏过之时强行勒住马儿,险险遏制了这一场事故的发生。
“这位姑娘。”男子从马上跳下来,牵着马儿走到上官莺面前,想要去拍她的肩。
上官莺沉浸在痛苦的自责里不能自拔,但身体本能的反应却是在那掌风将至的时手以绝快的速度扬起,带起一阵香风,一声咔嚓声,瞬间响起!
上官莺一怔,猛地站起身来,看见来人,顿时欣喜不已,“惜珩,是你!”
刘惜珩一呆,随即苦笑,“这位姑娘,在下不知道何时见过姑娘,但是现在可否放开在下的手?”
上官莺眼睛一眨,很淡定的帮他把骨头拉回原位,“你现在是要进宫吗?”
刘惜珩脸上滴落一滴冷汗,还没来得及问着奇怪的姑娘,就又听她道,“不管你是不是要去,但是我必须去,所以你必须得去。”
上官莺自说自话一番,白绫自腰间震出,根本不给刘惜珩反抗的机会直接是卷起他,翻身跃上他的马,把他往马背上一绑,一抽马鞭,策马疾驰向宫门。
这刘惜珩个悲剧的人被颠簸得一张脸都白了,有一身功夫却因束手束脚无法施展,只能在脑子里一遍遍的回想着一见面就能叫出自己名字的姑娘到底在哪见过?
刘惜珩,名冲岭,字惜珩,除了特别的亲近的人能叫他刘惜珩之外,别人都叫他刘冲岭。他一贯深居简出的,这女子是怎样知道他名字的?莫非,她是他那未过门的彪悍未婚妻?想到此,他那脸就更惨白了,完蛋了蛮女要逼婚了!
其实他是真的想多了,上官莺之所以认出他是因为前生他是跟在月倾邪身边的右副将,此人熟读兵书,打仗一流,聪明伶俐却偏生性格懦弱,其妻彪悍霸道,把他那是吃得死得不能再死,所以她对他印象实在太深刻。先前是太难过,一下子见到他,本能的去叫他的名字,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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