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莺面上瞬间变为铁血般冷酷,“众所周知,北央天下十分里,五分是上官一门打下!上官家一门忠烈,世代为将,有不败战神之美誉!上官莺乃是上官家的嫡长女得上官鸿万般溺爱,她自幼身体孱弱,行事虽然荒谬但是谁能断定她不是天生将才?再有即便是她一点本事都没有,那传说中所有帝王都想要的‘上官密卫’又岂不是帝王征伐天下的一把锋利的宝剑?”
朝廷一片叹息之声,的确在所有人都以为上官家就此败落之际,都忽略了有上千年传承的家族培养的孩子的真正本事。有些能人,在一些方面比正常人差了很多,但是在她擅长的方面却是各种翘楚,万里难挑一。
就在这时,月濯道,“父皇,儿臣有一事不知当问不当问?”
“说。”皇帝准了。
“皇兄说得这般头头是道,倒是不知那上官……皇嫂有没有将上官密令当作陪嫁呢?”月濯讥诮的道。
皇帝和文武百官闻言也是看向了上官莺,上官莺凉凉一笑,从怀里取出令牌,高高举起,“上官密令在此,是真是假,有佩戴宝剑者,一试便知!”
“上官密令是唯一能驱使密卫的令牌,刀枪不入,水火不损,其面有龙纹,中镌刻‘上官’二字!”武将中一员老将站出来,“皇上,臣恳请辨认令牌!”
“准!”
“谢皇上!”
那一员老将走到上官莺身边,小心翼翼的捧过令牌,粗糙的手下拂过那一面令牌时,一双老眼竟盈起泪花来,手微微颤抖着,视线定格在那霸道狂狷的‘上官’二字时,双膝一软,直直跪下,激动道,“吾皇之福,此乃上官密令,绝非作假!”
皇帝闻言从龙椅山起身,走到老将身边接过那令牌,触手生烫意,心下顿时凛冽,再抬起眸时也是欣喜,“的确,除了有千年传承的上官密令和那血煞剑,再没有死物有这般强横的杀意和战意!朕捧着它,瞬间就好像站在战场,杀伐天下,真真快意!”
上官密令再好不过是一块令牌,平日上官莺嫌自己矮了就做了一个和真的无二的成一双,正好是拿来垫脚的,她可从未感觉到什么战意的。倒是觉得很凉快、很舒服,她走多远的路都是一点不累。
当然上官莺不会这么傻把这话在这说,只是笑道,“父皇之福,才能让儿臣娶得此良妻。”
“做得好。”皇帝袖手一抖,就欲将令牌收纳进袖子里。
上官莺笑道,“这令牌杀伐之意太甚,还是儿臣收着比较好,父皇不是想强兵么,儿臣这里还有良策。”
皇帝心甘不情不愿的把上官密令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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