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忍数年好不容易到快触碰到最高位置的时候突然被打乱计划,他还能那么沉得住气那就不是人了。
而皇帝,也是问了上官莺‘强兵’的策略,意为检验她这三日考虑的成果。
上官莺胸有成竹,将自己的计划道来,“当今分天下人除了皇帝和贵族、世家之外分士农工商四大类等,这四大类中的人想要获得更高的社会地位最快的捷径就是立军功。杀敌一人上报首级者奖赏并赐相应官职,以此类推,将使全民皆兵,这就是‘强兵之策’。”
“这倒是个不错的主意。”皇帝颇为动心,以军功刺激将士,全民皆兵那就不是梦了。
月濯暗恨,却也拿不出比这更好的主意来,只能作忧国忧民状道,“父皇,这若是全民都去打仗了,这国内其他行业的事有谁来做呢?”
上官莺先是义正词严一番说男儿自当报国为国捐躯死不足惜,后又说自己未能考虑周全,希望皇帝再给个十天的时间给她思考良策。
皇帝是有些急功近利,却也不是好糊弄的,金口玉言敲定时间,“五天。”
害你没商量
早朝散后,月濯掩人耳目去了一趟御书房。爱夹答列
皇帝比他早一步到,已经在批阅奏折,他走过去,“儿臣拜见父皇。”
皇帝挥手示意他坐边上的位子上,他道一声,“谢父皇。”
皇帝摇摇头,“濯儿,这里就你我父子二人,那些虚礼还是免了吧!”
“谢父皇抬爱。”月濯并不因皇帝亲近的话而借杆子上爬,温和的道,“只是——礼法不可废!”
只要一朝他是君,他是臣子,这礼法便是不可废的。
皇帝低叹一声,没再继续这个话题,“你知道朕留你的目的吗?”
月濯琥珀色的眸子微微漾起一抹沉黯,“五日,可以做很多事情,恐夜长梦多。”
“嗯。”皇帝接过话题,皱眉道,“倾邪是天生将才,若再给他拖延下去,情况确实不妙。”
“皇兄为人谨慎,一桩风流韵事也能成大事,朝臣动摇者的心已经倾于他,现在若无适当的借口,废黜他不但会让他背后的势力反叛、更会寒了百姓和朝臣的心。”月濯一点都不笨,沉着的将自己的观察道来,“而上官莺,这一个传说中的废柴小姐在没有真正见过之前,儿臣不敢妄下判断。只是外人皆传上官鸿爱女如命,如今天下皆知皇兄嫁给了她,她若是死在我们国家,一旦纷争起开始打仗,我们必定会遭遇上官鸿不死不休的报复,上官莺又有传说中的密卫在手,父皇也是有所忌惮的吧!”
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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