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我背后的娘家势力的强大!”
一桩桩的事,一次次的怀疑在他挟持她的时候得以验证,心口既伤痛也欣喜。原来这些年不是她爱的人不再爱她,而是他已经不是他……
“这些纯属子虚乌有!”皇帝抵赖,不承认有这些,还反咬一口道,“你生性善妒,都有胆子逼死皇后和三位贵妃,朕宫里那些宫女你难道不会逼死么?”
“后宫争宠残酷人尽皆知,我逼她们又如何,别忘了真正要她们死的人——是你!”皇后眸色越发冷冽,“月任,抛却这些,你可还记得,我及笄时送你的回礼是什么?”
“时隔多年,谁会记得那些!”皇帝一副薄情寡义相。
“不记得……”皇后凄笑出声来,匕首越发紧握,“你不是翼德,自然不记得!可是你不记得,不代表太医院老一辈的御医不记得,不代表当朝宰相不记得!”
“请人来!”月倾邪一声令下,手下侍卫闻声而动,不过半个时辰便是请了人来。
皇帝微慌,“你的回礼不过是些女儿家的物什,这么多年,谁记得!”
“世子殿下,这就是当年皇后娘娘送给皇上的回礼。”老御医有十位,最德高望重的那一位将两副画卷恭敬的送到了月倾邪的手上。
“月任,这两幅画我画了整整一月,翼德也在我府上陪了我整整一月,如果你是他,那么你能说出来这幅画画的是什么吗?”
月任当然猜不出来,“你随便拿两幅画糊弄朕……”
“够了!”皇后厉声打断他的话,“邪儿,让宰相全部打开!”
宰相让一边一个御医拿着一端,慢慢将其中一幅长画卷展开,月任的脸顿时青白一片。
“月任,你敢当着群臣的面宽衣解带吗?”
宰相面含薄怒,握住卷筒的手微微颤抖。身为两朝老臣,侍奉君主多年竟然没能辨别真正的君主,简直是奇耻大辱!
月任当然不敢,抖瑟着唇,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那一幅画卷上画的不是别的,而是月翼德一丝不挂的身体,或坐或站、或倚或躺,一幅长画卷百种身姿各不相同,却无一例外将男子纤瘦结实的身体画得清清楚楚,就连私密部位旁侧大腿根部一颗小小的红痣都没放过。女子画心仪的男子的画像表衷情是无可厚非,像皇后这样画当时是世子的月翼德这样的画简直可以称之为惊世骇俗!
上官莺心头涌上一股不知明的疼痛,这画上男子姿态各不相同可那肢体透出的无一不是对画画的人的爱意,而画画的人若不是满心欢喜,又怎能将这一笔笔话线条勾勒得让人一看就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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