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留在他身边的?或者是你们什么医者不能自医,你需要他那边儿的大夫帮你治病?”他那副委屈的样子,上官莺是怎么看怎么觉得这两个可能相当靠谱。
医者不能自医,好一个医者不能自医。
白袖仰头长呼一口气,是,他是医者不能自医。
他中了一味名叫‘上官莺’的毒,日夜相思却不敢表明,而今不是她记忆模糊,他连靠近她都做不到。自昨夜他看到她练剑,他就知道老天残忍到连他想默默看着她的卑微梦想都剥夺。以她现在的武功,只要他靠近她五百步之内,她定能察觉!
低下头来,他拉住她的手,“中了蛊,名相思。”
“难怪啊!”上官莺道一声,抽回手来,“那你想到解开的方子了么?”
白袖摇摇头,装作不经意握住左手,感受这从她肌肤偷来的些许温度,为自己的卑劣而羞,却也不悔,“此蛊非死不可解。”
哪怕是死了,他也会铭记这刻骨的相思,记住让他心动却不能相守的她,永生永世不忘。
“等有机会了,我想想办法。”上官莺觉得他蛮可怜的。
白袖只是笑,问她,“最近身体可好?”
“还好。”上官莺眉头皱了皱,想扯开话题,却听白袖道,“这边有些凉,还是屋子里暖和。”
“那,走吧!”毕竟他之于她只有模糊的印象,上官莺也觉得不宜久留,使轻功从屋顶下来,径直回了自己的屋子,关上了房门。
不得不防
“是练功走火入魔导致的记忆混乱,随时会想起以前的记忆,这段时间于他人来说相当危险。1还有就是在下一次记忆恢复时,她会忘记记忆混乱时期发生的一切。”
客栈隐秘的一间客房,白袖垂首,在凤子君丝毫不掩饰探究的目光下将探听到的禀报。
“就只有这些?”凤子君目光丝毫没有收回的意思。
“只有这些。”白袖镇定如常。
“她真的会忘记记忆混乱时间发生的事?”凤子君提起这个问题,在为君的位置,他无法完全相信白袖的话。尤其——他们曾经是那么亲密的人!
白袖心里隐隐有些怀疑,却不动声色,“太子若不信,大可让别的大夫为她诊脉。”
不卑不亢的态度,神情坦然自若,这样的白袖让凤子君略微怀疑自己是不是多心了,但是却收回那探究的目光,温和道,“本宫自是信任白大夫的。”
除了信任他,也没有别的法子,毕竟他不清楚上官莺现在功夫怎样,在弄不清楚她底细之前他是不会轻易动手的。
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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