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一个女子差点给淹死,的确不光荣。
上官莺有点心虚,“难道我是那种顽劣女?”
下意识的,她这么认为。
“不是!”拓跋玄渊眉眼皆柔,见她秀眉舒展,唇微弯,“第二次见你是在角斗场,你那时还拄着拐杖,为了救一个男人,你差点向我跪下。”
“呀!”上官莺惊叫出声,“不会吧!”
那可是当着未婚夫的面红杏出墙啊喂!
“那一日我为你们之间情谊震惊。”拓跋玄渊宛若拍着宠物一般拍着她的头,“他为你甘愿献出性命以证对你有用,如此血性男儿,你能得之,是你之幸运,和我预料的一样,在那日后他以性命保住了你!”
阿黎,那生命短暂宛若黎明一瞬的男子,于人生最华丽之季牺牲,令人惋惜。
“我怎么听着不对?”他的话太过平淡,叙述浅浅,她是他未婚妻,他怎么能这般平静?
上官莺支起身子,“那人叫什么名字?”
那般重要的人,她应该不会忘记的。
“阿黎。”拓跋玄渊淡淡的说出那名字。
上官莺一怔,脑海里瞬间闪过数个画面,太阳穴针扎一般疼痛,她难受的抱住头,呻吟出声。
“你怎么了?”拓跋玄渊大惊,抱住她颤抖的身躯。
“我不知道……”蚀骨般的疼痛忽自体内蔓延,她只觉得疼痛,说不出话来,小脸顿时苍白如纸。
“大夫……”
“不……不要!”上官莺忽地甩开他的手,用力的摇了摇头,“没事……我没事。”
然,面色仍然是苍白的。
“不要勉强自己。”他会心疼。
“我真的没事。”强挤出一丝笑意,她面露倦色,“今日就说这里,我自己再想想。”
挣扎着要起身,眼前却忽然一黑,下一秒整个人便是坠入无边的梦境里。
在梦里,她看到那些被封尘的记忆,还有,过去……
……
“多加照料,不日便可康复。”
是谁的声音,低醇动听?
“下去!”
又是谁的声音,冷漠,却直入人心扉?
“是。”
脚步声,远去。
上官莺缓缓睁开眼睛,当视线汇集时看到那一张熟悉的脸时,有些疲惫的眨眨眼,“我……我这是怎么了?”
那声音一发出,连她自己都愣了一愣。
低沉,粗噶,那声音当真是从她喉头发出的么?
“你醒了!”拓跋玄渊却是极高兴,俯首贴在她的脸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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