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
以心头血祭!
上官莺猛然惊醒,强烈的光芒刺入眼帘,随着她的坐起手腕忽地一沉。
“少主,您脉象不平稳,还是别妄动。”柔和的声音却透着淡淡的冷意,是拾一。
上官莺叫的名字差一点就出口,却是闭上眼睛慢慢躺了回去。
这一生,她还是上官莺,而拾一却已经不再是那一个伴着她出生入死的拾一。
有些事变了,人也跟着变了。
去强求,只是枉然。
“我睡了多久?”她的声音不复昔日的动听,沙哑的,如同喉头堵了一口痰一般难听。
“十日了。”拾一的声音淡淡的,别过的眉眼里却是有些不忍,可是藏得极好,谁都发现不了。
“这么久了!”幽幽一叹,她只记得自己睡过去是夜晚,却不知道自己竟然昏睡了这么长的时间。
“外边可有消息再传来?”她现在的状态很是虚弱。
“这些事不是小的能打听的。”拾一低下眉眼,“少主,您的身体需要好生调养。”
上官莺霍然睁开眸子,“你若不愿意留下,无人可逼你。”
苍白的唇紧抿,一声清啸自喉头出,须臾间一道劲风狂卷而入,高大而雪白的身影扑来,那一双金色的瞳眸一闪。
“焰。”
即便是它不再是昔日娇小的模样,上官莺仍然可以一眼认出它来,她搂住它的脖子,“带我出去。”
焰温驯的让她抱住,一步一步往外走去。
一人一狼,背影孑然,无限苍凉。
拾一面色苍白的起身,却没有追出去,手,止不住的颤抖。
突然,她捂住脸,轻泣出声来。
是,她没有办法对害死白袖的人好,因为那人成全她医术的梦想,让她动心,却也让她死心。
她爱他,但他的眼里却只有上官莺。
为了上官莺,他承受了多少压力、多少苛责,多少误解,却从不说后悔,一直到死念的都是那一个人。
可是上官莺呢,没有他,她依然活着,还嫁为人妇。
她恨上官莺,哪怕最初是她救了她。
她无法原谅上官莺对白袖的残忍,在下山之前她听说了上官莺的美名和骂名,是冷笑出声的。
可是为什么,要让她见到这样的上官莺?
她来到军营,看到的是所有将士为她的昏迷而担心,大夫们一个个施针、熬药的时候无不落泪。
而她,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震动。
那躺在病床上纤瘦的如纸片一样的人真是她曾见过的上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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