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最棒的。”金子笑嘻嘻的躺在地上,抱着刚得到的金元宝啃着,那模样和偷得了油的耗子差不到哪里去。
“啧啧。”莫问砸吧砸吧嘴,又摸摸下巴,看向沉默的卫贞,“我实在好奇,你们上官密卫是不是无所不能啊?短短一天就挖出那么大个地道还弄好铁板,一点都不让人看出来痕迹,是不是太邪门了点儿?”
是的,人是不可能一下子就消失的,这关键啊就在于帐篷里底下挖出了一个足以容纳百人的地道。在上官莺发现了凤惜之后立即打出信号让众将士躲了,当然那些躺在外边的醉鬼不是自己人,全部是北国的俘虏。
说到这就不得不提白连和张三,她和他联手将北国的俘虏给化了妆,硬生生把他们变成了‘自己人’,且给他们灌了酒让他们躺在那儿让凤惜杀着玩儿。当然的,他们被灌酒是真,上官莺和将士们可是滴酒未沾,而发出酒香的正是那些被浇了酒的树木和帐篷上故意留下的酒。
今夜所有都是上官莺针对凤惜布置的一场文中捉鳖的大戏,为此,莫问的那些族人也帮了大忙,他们天生神力正好拉那些上官莺造好,一般人却怎么都拉不动的劲弩,这不那些鬼魅般的高手不是倒霉催的被箭给射死了么!
卫贞一抬头,冷漠的眉眼看不出丝毫情绪波动,“上官密卫,无所不能!”
说罢,起身便走。
“这话真心不假。”金子笑眯眯的将金元宝收入怀里,快乐的起身离开了。
而白连则是耸耸肩,也离开了。
莫问有些惆怅的摸下巴,头偏向姑苏凉,却见姑苏凉把东西一丢,直追白连而去。
“见色忘友的家伙!”
莫问哼一声,姑苏凉自从见了白连就惊为天人,除了捣鼓各种机关之外就是做各种可爱的玩意儿给白连。人家姑娘走哪他跟哪,一点骨气都没有,如果姑苏凉有尾巴的话,他绝对相信这货为了讨好白连会把尾巴摇得跟扫把样。
深情以待
皓月当空,却透出丝丝血色,如那未褪色的残阳,隐隐预兆不详。爱睍莼璩
这是得胜利后第三日的夜晚,凤惜那边自吃了败仗后就毫无动静,上官莺派出去的查探消息的探子皆是有去无回。这奇怪的现象不是什么好事,上官莺的行事越发小心了起来,她想起了将府那一条直通府外的密道,本想派人从这边过去的,但是却被拓跋玄渊劝下了。
“依你所说那一条密道机关重重,人进去稍有不慎便是死路一条。将士们虽然听你的号令,但是连日这么打下来不免疲乏,这一去,若是没能重逢意识到那里的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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