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师!”
当上官莺带着得胜的百名将士和血颜狼们归来时,留在营帐里的将士们皆是围拢了来。
“枯骨幻阵,不过如此。”
看着一张张写满担忧的面孔,上官莺浅浅一笑,坐于焰的背脊,“明日我会将改进后的作战计划列出,你们先按照旧的方式训练。”
众将士还想说什么,却被月倾邪制止,“军师现在需要休息。”
一句话,将众将士到嘴边的话全部堵了回去,上官莺朝他感激一笑,贴着焰的耳朵耳语一声,由着它慢慢将她驮着回去。
“少主想是受了极严重的伤,这样,我去准备热水,你去唤拾一姑娘过来。”
将这一切看在眼里的连婆婆皱眉对巧儿道,巧儿乖巧的应一声,两人分头而去。
……
事实确实如连婆婆担心的那般,上官莺在与凤惜拼杀中不但外伤严重,肺腑也受了一定程度的创伤。幸而连婆婆反应快叫来了拾一诊治,否则要是耽搁下去,后果不堪设想!
“你们下去吧!”
深夜,一直坚持陪着上官莺的的拓跋玄渊疲倦的揉了揉眉心,另一只手挥挥示意闲杂人等离去。
“是。”
一干奴婢退下后,拓跋玄渊低下头,看着那一张惨白的容颜,心一阵阵的疼痛。
“夫人,如果我能在军事上有所作为,你是不是就不必这么拼命了?”
想着,也轻问了出来。
只是他心里何尝没有答案,在她致力军事时,唯有他才能担当起治国安民的大任。
有些想法,终究只能在心里想想而已,这一刻,他多么痛恨自己的无力。
“尺有所长,存……寸有所短,夫君,不必苛责自己。”
“夫人!”拓跋玄渊探入被中握住她的手,欢喜的声音听着有些颤意,“你可终于醒了。”
上官莺缓缓睁开眸子,虚弱至极的面孔上绽出一朵笑容来,“我还好。”
“受这么重的伤,哪里好了!”拓跋玄渊语带哽咽,“战场刀剑无眼,你功夫那般好,怎地就不会好好照顾自己?”
越说,就越是生气,“你看看你,哪一次从战场退下来,不是一身伤的?”
上官莺眨眨眼睛,却没有跟他争辩的力气,“我累了,陪我睡会儿。”
那细弱的声音宛若猫儿轻呼,娇软而无力。
拓跋玄渊立时就忘了自己在生气,万分怜惜的将她抱进怀里,用自己的体温温暖着她。
上官莺脸儿蹭了蹭他那近在咫尺的胸膛,满足一笑,缓缓阖上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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