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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卫领令下去,不一会便是带来大夫,大夫纷纷为上官诊治,却都断不出个所以然来,拓跋玄渊大怒,一干大夫战战兢兢没有一人敢回话,只一个劲儿磕头恳请恕罪,待拾一的归来。
拓跋玄渊强压下怒气,请了大夫出去,眼看着上官莺面上的薄霜凝成透明的冰,他横下一条心,将自己的内力输进去。
初使,那浑厚的内力输入和泥牛入海一般,她身体不但不曾回暖,反而越发冰冷。这情形急坏了拓跋玄渊,他不顾一切将全部内力全部调集在一起输送给她,许久之后,她体内忽然传来一股强烈的吸力,他全部的内力透过贴合她背部的掌心尽数被吸入她的身体。
这内力起的效果是立竿见影,她身体的冰寒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融化,体温渐渐回来。
咚!
当最后一丝内力从身体里剥离,拓跋玄渊力竭而晕厥,却在晕厥的最后一刻,他都没有放开她的手。
第二日,拓跋玄渊比上官莺早醒,为避免她看出异样来,他使劲搓揉面皮许久,直到开始发烧才停了下来,再次钻入被子里,等着她先醒。
只是,上官莺过了早上也未睁开眼睛。
中午的时候,拾一带着草药回到营帐,还没来得及放下药篓就被一直等在门口的连婆婆和巧儿请去为上官莺看病。
“你就按照我跟你说的方法熬出药汁,端来即可。”拾一心知事情不简单,把药物的熬制方法跟连婆婆简单交代一番后,就跟着巧儿一起往上官莺所住的帐篷跑去。
“快,快给她看看!”
拓跋玄渊一见拾一进来,立即从床榻上站起身来,把位置让出。
拾一快步走过去,搭上上官莺的左手脉搏,细细探查一番后对拓跋玄渊道,“这是尸毒,本是会令人身体腐烂的,但她是百毒不侵之体,又佩戴有当世罕见的血玉,才会让身体特别的冷。”
“那……有救吗?”心急的巧儿比拓跋玄渊还先发问。
“除了我师傅,我……我只能暂时压下这毒。”拾一不敢看拓跋玄渊的脸,低下了头去,“而且,在这几日,她身体还会出现变化。”
“什么变化?”一瞬间像被抽干所有力气的拓跋玄渊全身僵硬,干涩的唇泛着森冷的苍白,形容枯槁,仿佛老了好几岁。
“这个我也不知。”拾一鼓起勇气抬起头来,“但是我奉劝一句,昨日她体内能接受内力护住心脉,但今日若是她再犯病,万万不可再行此事,否则不但救不了她,反而会让她有性命之危!言尽于此,告辞。”
拾一说完,匆匆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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