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账?”关衡轻飘飘的声音跟随电流传过来,听在梁乔耳里居然有些不真实。
“关总真是贵人多忘事,我们不是签了护工协议吗,既然你鼻子已经好了,合同也是时候中止了。”顿了一下,她又似笑非笑地说,“哦对了,护工我还兼职陪你睡了那么多天,记得一并算上。”
回应她的是一片长久的静默。
记不清过了几分钟还是几秒钟,关衡沉沉的声音才再次响起:“你想要多少,直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