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呼延大人,本宫不管你用什么法子,在三皇子赶回来之前,必须保住皇上的命。”身为母亲的皇后,不甘心陈熠就此与龙椅无缘,她要为陈熠争取时间。
呼延寒衣并不多言,低垂的眼眸中闪过一抹精光,从药箱取出针包,一根根银针刺进汉英宗的穴位。一盏茶的时间,他取出银针,喂了汉英宗一颗药丸。约等了一炷香的时间,晕厥了几个时辰的汉英宗苏醒过来,睁着无神的双眼,看着站在床边的呼延寒衣,气若游丝地道:“宣四皇子、醇王和常山王进宫。”
“原来你还真想把皇位传给那个贱人生的贱种?”言庭羲告诉皇后,汉英宗有意传位给四皇子,她还半信半疑,这下已经确定,一股怨气油然而生,目光阴冷地盯着汉英宗,咬牙切齿,“我的熠儿究竟哪点比不上那个贱人生的贱种,你为了他,要这样处心积虑地算计我的熠儿?”
汉英宗没有精力去与皇后废话,道:“呼延爱卿,传旨,让四皇子、醇王和常山王即刻进宫。”
“你认为他会听你的吗?”皇后不屑地冷笑道。
汉英宗目光从面无表情的呼延寒衣身上,落在满脸恨意的皇后身上,手指颤栗地指她,“你想做什么?”
皇后挥手打下汉英宗的手指,“妾身想做什么,皇上不是很清楚了吗?”
“你敢逼宫!”汉英宗气极,居然猛地坐了起来,大声喊道:“来人!”
“不用叫了,没有人会来。”皇后拿出一块空白黄陵摊在汉英宗面前,“皇上,你的多疑,让当年辅佐你登基的臣子心寒,他们都已经倒戈相向了,你认为现在还会有人来救你吗?”
呼延寒衣双手抱着肩,微弯的薄唇边挂着一丝讥笑,冷眼旁观。而汉英宗神色恍惚,似忆起当年之事。
“汾阳王是六王之首,一直都是皇上倚重的臣子。妾身让熠儿与言庭羲交好,希望能得到汾阳王的助力,可皇上为了那个贱种,蓄意破坏。还好,熠儿肯听劝,才没让皇上的毒计成功。”皇后把蘸好墨汁的狼毫,递给汉英宗,“请皇上写诏书,将皇位传给三皇子陈熠。”
“你休想!”汉英宗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双手紧紧握拳,不肯接笔,“你休想逼朕写传位诏书。”
“你不写也没关系,本宫有的是办法伪造诏书!”皇后冷笑,并不强迫他,将黄陵收起,“呼延大人,让皇上好好休息吧!”
呼延寒衣拿出一个瓷瓶,打开,凑到汉英宗鼻尖。汉英宗甚至还来不及说话,就再次倒回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