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巴抵着她披散开的长发上,闻着她发间散发的淡淡的幽香,狐狸眼微微眯起,喉结上下不停地起伏。
“心软也是要看对象的。”何轻语挑眉,冷哼一声,“像方素琴这种人,不值得我为她心软。”
“我家娘子长大了。”言庭羲的手隔着衣物按在何轻语的胸前,一语双关地道。
何轻语恼怒地排开他的手,斜眼看着他,故意问道:“言庭羲,我把你的爱妾送走了,你就不生气吗?”
“这件事辛苦娘子了,为夫会补偿娘子的。”言庭羲没有回答何轻语的问题,不过他笑嘻嘻的表情,说明他没有生气,甚至对这件事也不是很在意。
何轻语翻了个白眼,再次排开他的手,“你可不可以正经一点?我们在说正事。”
“好,我们说正事。”言庭羲的手回到何轻语的腰上,“娘子要说什么正事?”
何轻语瞪了他一眼,道:“该你说醇王的事了。”
“醇王用传国玉玺保住了陈烁的命和爵位。”言庭羲一句话解决问题,抱起何轻语就往卧室走去,“正事说完,我们睡觉!”
这男人就知道睡觉!何轻语气极,举手捶打言庭羲,“我话还没问完呢!”
“你还要问什么?”言庭羲低头看着怀里不知是因为害羞,还是因为生气弄得小脸通红的何轻语,唇角勾起一抹坏笑。
“自古就有父死子承,兄终弟及的说法,先帝就不怕醇王舍了四皇子,自己登基称帝吗?”
“先帝对此是有所防备的,把三皇子和陈煀调离南京,一来可为了给四皇子登基清除障碍,二来又可让他们来制约醇王。”
三皇子和陈煀手握重兵,若是拥兵自立,或者打回南京城,醇王的皇位就坐不稳了。何轻语低声骂道:“他可真是只老狐狸!”
“娘子,这朝堂上的事,不是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言庭羲笑道。
“那醇王现在怎么样?”何轻语换了问题。
“皇上赐他毒酒一杯。”
何轻语的眼底隐有忧色,醇王是自作孽不可活,一死百了,可怜的是被他连累的陈烁,虽然保住了爵位,但仅是不同往日,他的处境连闲散王爷都不如,以后的日子不知道要怎么熬下去。
就在何轻语为陈烁担忧的时候,言庭羲已经把她轻轻地放在了床上,并解开她睡衣上的衣带,露出绣着蝶戏牡丹的水红色肚兜,小巧的肚兜系带在白皙的脖颈上,衬得她肌肤更加莹润光泽,白皙如云。两人是夫妻,接下来的事顺理成章。红烛摇曳,被浪翻滚,满室春色。
云雨停歇,言庭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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