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痊愈。”呼延寒衣收回两根手指。
“谢谢你。”何轻语真诚道谢。
“不用。”呼延寒衣起身走了出去。
“他怎么了?脸色那么难看。”何轻语问道。
“呼延公子有一个月没喝酒了。”
何轻语了然一笑。
廿二端着碗走了进来。
“我已经痊愈,不用喝药了。”何轻语厌恶地皱眉。
“主子,这不是药,这是补品。”绮儿笑道。
“何轻语皱眉,道:“有的时候,补品其实也是一种毒药,在明知身体负荷不了,还要不断的滋补,一旦补过头,就是丧命之时。”
“主子,你不要在这里危言耸听,这是呼延公子开的方子,只有呼延公子说你不用喝了,你才不用喝。”绮儿不为所动。
何轻语叹口气,大夫的话,不能不听,接过绮儿手中的碗,咕咚咕咚地喝了下去,喝完药,何轻语躺下休息,回想起那似梦非梦的场景,神色恍惚。
“语儿,你在想什么?”言庭羲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了。
“没什么。”何轻语看着他,微微浅笑。
“语儿,你能醒来真好。”言庭羲上床拥着她,沉沉睡去。何轻语摸着他消瘦的脸颊,轻叹一声。
接下来的几天风平浪静,瓦刺军在阿速江以北休整,没有移军的迹象,大汉军也就平静驻扎在大营之内。呼延寒衣躲在他的营帐里喝酒,言庭羲去了大帐,左右无事,何轻语就让绮儿和廿二陪着她四处转转。
秋季的阳光和煦干净,照在人身上暖暖的,突然急促的马蹄声传来,绮儿一惊,道:“主子,让奴婢护送您回帐。”
何轻语微微眯了眯眼,远处尘土飞扬,“是不是要开战了?”
廿二观望了片刻,道:“瓦刺军发动突袭。”
“我们回帐吧!”何轻语转身往回走,远远地看到兵马有条不紊地列队而去,言庭羲身穿银色盔甲,身披玄色披风纵马到列队前面,拨出佩剑,举剑向天,“迎战!”
第六十章
旗牌官令旗一挥,吹响进攻的号角。
鼓声如雷,震耳欲聋,马蹄飞扬,黄沙滚滚。明晃晃的弓驽刀剑,在阳光的照映下散发着刺目的寒光。
“主子,我们回帐吧!”绮儿道。
何轻语默默地点了点头,知道绮儿不想让她目睹那血腥的厮杀过程,往帐篷里走去。
“娘娘!”连贵的声音从左方传来。
何轻语停下脚步,侧目而视,含笑颔首,“连大人。”
“娘娘,是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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