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的人就捡自己的喜好,或歌或舞或诗或画,为大家助兴,如何?”
酒过三巡,天顺帝脸带醉意,伸手扶起齐婉凝,笑道:“爱妃这个主意好,就这么办,我们就行个。”语气一顿,侧目看着太后,“母后觉得行个什么令好?”
“就行个简单点的女儿令,今天过节喜庆,那些悲呀愁啊离得就不许说,只说喜、乐、家、妆四字。”太后心中甚是不喜齐婉凝这个提议,可是天顺帝同意了,她不好驳皇帝的面子,只得同意,虽心中不喜,脸上是半点不露,依旧笑如沐春风,只是那笑不及眼底。
两宫发了话,诸王及家眷们不敢有异议。天顺帝命宫女拿来象牙骰子,淑妃和子是东瀛人,他怕她不会行令出丑,就让她当了令官。
和子摇动骰子,揭开盅,三四六,共十三点,越过太后、天顺帝,从酝王数起,这一数就数到博陵王世子袁弼的面前。
“女儿喜,琴瑟相鸣两相和;女儿乐,与君共剪西窗烛;女儿家,绿杨深巷日西斜;女儿妆,朝起对镜容颜俏。”袁弼饮了令酒,“十八香。”
摇骰子,揭盅,数数,点到的人有能说出来的,也有说不出来,说不出来的,而那些嫔妃们多半都借口说不出来,或歌或舞,借机打动那高高在上的君皇。
天顺帝一手端着金樽,一手揽着齐婉凝,慵懒地靠在龙椅上,微眯的丹凤眼,死死地盯着与言庭羲低声说笑的何轻语。
“一四六,十一点。醇王爷请说令词。”和子笑道。
陈烁放下玉箸,道:“女儿喜,梁上巧燕唱新词;女儿乐,觅得佳婿填颜色;女儿家,春满何城故园情;女儿妆,情人眼里容颜好。”饮了令酒,“一箩金。”
“五六六,十七点。”和子报出数,这一点点到了何轻语,“请汾阳王妃说令词。”
天顺帝松开齐婉凝,坐直身体,眼中闪过一抹期盼。何轻语想了想,道:“女儿喜,喜鹊枝头闹春意;女儿乐,闲伴夫婿赏红梅;女儿家,画阁朱楼开锦绣;女儿妆,满身兰馨扑人香。”饮了令酒,“一斛珠。”
何轻语顺利过关,与言庭羲相视一笑。看着两人脸上的笑,天顺帝恼怒抿紧唇角。太后一直注意着他,怕他失态,笑道:“这令就行到这儿,今日上元佳节,火树银花,真正是灯明月明的好精致,御花园内已悬好花灯,诸位去御花园内赏灯猜谜吧!”
御花园内被近百盏彩灯照得亮如白昼,那干枯的树枝上,宫女们用五彩丝绢扎出桃杏、牡丹、芍药,春意盎然。而早在数天前光禄勋就开始准备花灯和烛火,将宫中的各处宫殿和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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