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露面,这些就权当是见习费用,我就不算这个了。
接下来,咱们就来算算暮云这些年为您挣进来多少,咱们就以她学成之日算起,正好是三年,据我说知,您给暮云定下的陪酒钱是每桌底价至少一百两,没有上限,每日里前来预定的客人每人是十两定金,而这个钱我知道妈妈您是从没退过的!那么就算暮云每日只陪酒一桌,那么妈妈的收入至少要有个三百两左右,我这个数儿可是也没有上限的,至于究竟多少,只有妈妈您自己最是清楚了,那么这样算下来暮云这一年至少要为您赚上个约莫两万两白花花的银子,这三年下来怕是也要四舍五入变成十万两了吧!”算盘打得噼里啪啦响,听的某人是眼里金花是一个劲儿的冒,光剩下点头儿应承的份儿了。
“哦?这么说妈妈您也承认暮云并不欠您什么了吧,她欠的那点儿银子,早就翻着倍的还给您了!”帅气的将算盘一晃,噼啪脆响后重新收入怀里,桌上只有白纸黑字满满的一张。
“你。。。你。。。照你这么说,我还得再倒找给你一些了?”晃了晃她的大脸,微张着一张猩红大嘴呆傻傻的看着我。
“那怎么行呢!好歹您也养了她这么些年,论起情分来,该是她的娘才对,这该给的彩礼我是一分也不会少的!”满意的看着她有些慌乱的眼色,越乱越好,脑子一乱心里自然就慌,这个时侯最是好讨价还价。
“那。。。你准备出多少呢?”松口了,继续。
“就依照一般人家的彩礼钱吧!两千两!不少了!”
“金子?”
“银子!”
“这!这也太少了!想当初。。。”
见她要开口高谈阔论,切不可让她找回信心,赶忙伸手制止了她的说话。“今非昔比了,这几日这里是什么状况您该是比我还清楚,那个痞子时不时的就来捣乱,让妈妈很头痛吧!”
“可。。。这迟早有个了不是!他还能一直闹下去?”
“不错!妈妈说的对,但是。。。是哪一天呢?这官宦子弟有银子金子,更有时间!何况依着他那样世家子弟的心性,他会这么善罢甘休吗?对他们来说这面子可是万万丢不起的,到最后,即使是能了了此事,只怕妈妈你不是赔了暮云就是损失一笔银子,而且还不会是小数!再说了,这做买卖要的就是一个人脉,你这儿关张的时候,别家还是照旧门庭若市的,虽说着嫖客无情意,可是也总是贪着新鲜贪着热乎不是?只怕到时候,您这儿即使在开了张,恐怕也得冷场好一段时间!春妈妈是聪明人,这些个还用我这儿说吗?您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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