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是一个屈死的冤魂罢了!”作势抹了抹眼角,却不合时宜的打了个饱嗝儿,引得满室唏嘘,几声闷笑,堂上的官儿更是颜色变了几遍不发一言,只是一个劲儿的摇头。
“这。。。如此委屈格格了。。。”想起今天一大早衙役来跟自己说这位格格嫌福贵楼的烧鸡吃的没味儿,要换换酱牛肉清口,如今却说的像是受了虐待一般,嘴角忍不住抽了几抽,基于对董鄂七十的几分忌惮,只得将心里的火气压了压,心里盘算着实在不行干脆自己私下里出银子把这位小祖宗哄好算了。
“哼!果真刁蛮!不过说话的时候也得先把嘴里刷刷干净,爷怎么不知道这坐牢的还有烧鸡吃!嗯!”一旁一直沉默的绣花枕头掩着鼻子一脸嫌恶的瞪了瞪我,接着眼带威胁的瞪视着堂上的某官。
“怎么,难道有规矩说坐牢的不能买只烧鸡来吃吃?啧啧~没瞧出来这位爷您还天赋异禀,连咱早上吃的什么都能嗅出来!当心别乱了行市,您跨行了!”谄笑的瞧着他一脸的莫名其妙。想来该是没听明白我的意思,堂上只传来一声闷笑,抬眼看去却是十三阿哥,知他听出了我的话外之音,不由又是朝他友善的笑了笑。
某九爷虽不明就里,却也知道并不是什么好话,听见十三闷笑,脸色更是暗了几分,朝着十三瞪了瞪,眼光不住在我和十三的身上巡视。
“爷不像有些闲人整日无所事事,只知寻衅闹事扰人安宁!今儿个既然来了,你便快些断了也好有个了,爷没这些个闲功夫耗在这儿陪着她疯癫!这个事情经过就是这样,砸她的店爷认了!她砸爷的店铺也是事实,她若是个识时务的就该不会赖,你该怎么判就怎么判,爷不说二话!”半晌后,某九爷的眼光定定的盯在那官员身上,很是有几分不耐烦。
“是是是!下官明白!明白!”擦了擦汗,手中的惊堂木摸了几下,终是没甚底气的拍在桌案上。
嘴角上扬着在二人身上走了走,心里也是这么个意思,也就没呈这个口舌之快,算是与某九有个共识,心里也暗自揣测这个当官的该如何判夺。
许是众人都想知道这个结果,就连一直拼命灌水的那个十阿哥都显得文静端庄了许多。堂上一时寂静的有些空旷,连偶尔吹过的风声都听得仔细。眼风扫到静坐堂上的那个官员,真是替他担心了一下,这么个出汗法不会虚脱了吧?
时间一点点流过,忍不住换个姿势岔开腿站着,抬眼不经意发现起先还镇定的坐在那里冥思苦想的那官儿,随着堂上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的机身咳嗽之后,越发的抖得厉害。偷偷扫过堂上诸位,果然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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