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胤禟对我变卖他的产业有些不明就里,看我的眼神也是颇有深度,但却终是没有问什么,只是摆了摆手说了句‘反正也是你的,随便吧!’=0=
四月依照惯例又是塞外行围的时候,这回我跟贝儿都没有跟去,只是离情依依的在康熙出发之前死乞白赖的在宫里逗留了几日,终日围着康熙打转,斟茶倒水伺候笔墨不假他人之手,每每只是换的康熙几声揶揄的话,不过眼神儿里的欣慰之意却显而易见,也就由得我们折腾,最后实在是觉得我们镇日不归家不像话,才下了皇命把我两个轰了出去。
送行的那天贝儿送上亲手为康熙缝制的护膝,我则进上了一幅无论是外表还是材质都比上回精致很多的手套,他很欣然的一一笑纳了,还笑着嘱咐了我们几句。看着渐行渐远的御辇车队,贝儿忽然很没形象的放生大哭起来,我本来就有些伤感,见她如此露骨也跟着难受起来,捂着嘴巴也随着抽抽噎噎。众人不知所谓,看我们的眼神儿也奇怪起来,几个官员还跟着窃窃私语的,胤禟他们这回也没在随行之列,这会儿也都显得有些不知所措,愣愣的看着我们两个女人越哭越大声……
“混账东西!!”正坐在椅子上吃着桃子,忽然胤禟踹了门怒气冲冲的闪了进来,见了我只蹙了蹙眉也没说什么,忽的坐在另一侧的椅子上,皂青官袍的下摆都没来得及放好,被他坐在了屁股底下,上半身很有官威下半身很失仪态。
端了杯茶递给他,笑道:“怎么了?这是跟谁呢?哪个把我们爷气成这样?”
接下我手里的茶盏欠呷了一口,重哼了一声,道:“不过是些入不得耳的腌臜话,不说也罢!”
“爷什么时候跟我保密了?腌臜话也是话,总得有个由头!”一直就不喜欢他把什么都闷在心里不说,夫妻两个按说是最为亲密无间的人了,人家十三两口子可说是无话不谈,怎么自己家这个事事都喜欢搁在心里。
他抬眼瞧了瞧我,眼底渐显阴霾,忽的站起身来一掌击在桌儿上,怒道:“外头有传你跟贝怡与皇阿玛的闲话,你要听吗!”
啪的一声把个白瓷杯子扫在地上,一声清脆后房里片刻的静寂。
这什么情况?我与贝怡跟皇阿玛的闲话?这什么意思?
斜着挑了挑眉,淡然道:“什么话儿?”
“哼!”某禟爆发了,看了看我一扫袖子出了门口儿,只剩我还坐在圈椅上拿着桃子,愤愤的一口咬了下去。
这一夜某人书房的烛火一夜未息,我也跟着在窗口边儿上倚了一宿,直到天际透出淡淡的鱼肚白,才唤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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