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儿朝着我看了看,揶揄道:“呦~宁馨,你瞧咱们准备的什么满清十大酷刑都还没有用上呢,她怎么就都认了?你这是认下了?”
他塔拉氏哪里还敢辩驳,一个劲儿的将头磕在地上。
微微拧了眉毛,听得实在心烦,朝她摆摆手:“得了得了,待会儿肿的跟鹅一样还怎么出门儿?让人瞧了去还以为是我们店里的东西用出了毛病呢!我知道,你一个妇道人家不会无的放矢编排出这些个混话,是你家大人说与你听的吧?
我跟十三福晋是个没什么主意的,说穿了也不能把你怎么着,这样吧,你且回去跟你们家老爷说,明儿个让他去对面儿那间酒居里给咱们认个错也就罢了!”
那妇人立时更是惶恐,只一个劲儿的把头扣得更响,口中喃喃:“福晋,一切不关老爷的事儿,都是罪妇一人所为,罪妇嘴贱,都怪这张嘴!您若是罚就罚罪妇,千万不要跟我家老爷说……”扇了自己几个耳光,匍匐着趴到我脚下攥住了我的袍角儿。
凝眉瞧了瞧她,心中也是知道这事若是给他家男人知道,即便是我们不再追究,只怕这女人也难逃休书一封了。可这谣言压不压得住暂且不说,单就最近自己跟胤禟的关系因此搞得莫名其妙就已经是窝了一肚子的火儿,怎么能说饶就饶了她。
某贝瞥眼儿瞧着我的神色,轻笑:“你说是你一人受累好呢还是你们合府上下乃至你的亲戚族人跟着被波及好?这种话你也敢传出来!好大的胆子!你家老爷也是个捂不住嘴的废材,难怪混了八九年还是个四品官员!今儿不管你怎么求咱们,都是白搭,至于你…你倒也不用太担心,咱们会给你留余地!”
看着他塔拉氏颓然而出,方算是吐了口恶气,朝着明月笑笑:“明月,看着你这身儿打扮我倒是想起一事,今年你有多大了?”
明月自然听得很出我的意思,面上一赧微垂了螓首,羞道:“奴婢今年二十四岁了~”
二十四了啊!这在古代绝对算得上大龄女青年了,跟着自己这么些年已经习惯了她终日的陪伴,也说不清是有意还是无意的就把她的终身大事给忽略了,如今看来也该替她找个好归属,才算对的起她这么些年的精心侍奉。
蹙了蹙眉,不经意的叹了一口:“怪我了~”转而朝着贝怡笑了笑:“十三福晋,你可有属意不错的人?能富贵固然好,只是人品更要上乘的!”
某贝心知肚明,笑着在我跟明月脸上看了看:“十三手底下有个旧部,为人憨直,这些年我们府备受冷落,人情世故看得明白,这人却依旧念及旧日恩主之义,明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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