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心,也为他高兴:“这才算是有担当的大哥,不过你可要抓紧了啊!”
“怎么?”见我故作神秘,他似乎有些紧张。
在自己肚子上比划了一下,笑:“快三个月了,再不快的话,你就得新郎阿玛一起做了!”
青松显然傻住了,大嘴张了半天,才慢慢的转成笑意,继而竟然有些眉飞色舞起来,高兴了一会儿忽然想起我也在场似乎还是知情人,很快的面上有些挂不住了,脸色一红,摆起了大哥的臭架子:“还不快回去,跑出来这么半天了,待会儿该寻了!我也得去准备准备,你说需要什么?缎子什么的咱们有现成的,彩礼还要不要备?酒席摆上几桌合适?八爷的请帖是必要发的,你跟九阿哥还有十阿哥。。。。我得好好想想。。。”念念叨叨的自己转身径自走了出去,把我晾在了一边儿暗自笑着他傻里傻气的摸样。
暮云的喜酒我喝的酩酊大醉,之后怎么回的家怎么上的床榻根本一概不知,半夜醒来时只隐隐约约听见耳边几声叹息,看见自己依靠着的宽厚臂膀的男人璀璨的眸子在黑夜里闪闪发亮,那一夜,沉睡不消残酒,耳边只是重复着他暗哑的声音:“赛斯黑。。。赛斯黑。。。”
重阳刚过,天气在横式宜人的时候,正在园子里闲散走着,忽然瞥见拱桥对面儿急匆匆行过来几个人,近了才辩出是胤禟跟老八还有大哥几个,正想开口打个招呼,没想到那几个人竟然离着不到二十步的距离愣是没瞧见自己,只是面色凝重的直接进了胤禟的书房。
出什么事儿了?
挑了挑忽明忽暗的烛火,看了看笼着窗纱的窗棂,紧蹙着眉头,心里隐隐又不好的预感,这般时候了,几个人还没有出来,甚至去送饭的小太监都被轰了出来,这般状况也只是在前年万寿节八阿哥献寿礼被斥之后不久。想起那年的那对死鹰,心里还是忍不住的一阵恶寒。
吱呀一声开门声,我立刻起身迎了上去,正是胤禟略显疲惫的走了进来,一言不发的任着我给他除衣擦洗,他只是时不时瞅瞅我,多数是陷在沉思里。
“皇阿玛回来了~”正收拾着他的配饰穗子,忽然这声音似乎从洪荒中飘来。
“折子上不是说要到下个月才回来?没听见动静啊!”
“已经回来了半个多月了,在畅春园儿里住着,对谁都没说!”
记得贝怡曾跟自己说过,康熙六十一年他塞外回来之后确实直接住到了畅春园儿里,原因是他身体状况不佳,担心朝上有什么谣言又会出现什么争储的祸事,所以密而不发,只是暗中在畅春园儿里调养着,再顺便暗中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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