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纵横心乱如麻,觉得自己似乎是陷入了泥沼,越想抽身却越陷的深。
她摇摇不再去想。她的性格就是这样,有些事是怎么想也想不通的,就算你不肯放手也只能徒增烦恼,还不如索性不去想,等到了面前再走一步算一步吧。所谓船到桥头自然直。
莫离驾马进了王府,低头一看,纵横还是睡着了。她脸上那金色的蝴蝶被雪水打湿已经有些化开模糊了,但是看在莫离眼中却更有了生命似的,好像真的要振翅飞去。他偷偷的在那蝶翼上印下轻轻一吻,就如同一个压制它飞走的封印一样,然后才满意的抱着她进了门。
第二天纵横醒来天色已经不早了,过了午时才从床上起了身,想起昨晚自己没有去裕亲王面前报道,赶忙梳洗了去给裕亲王请安。又想起昨日与那些蒙古人相约,自己现在失了约,忙让布日格德去看看,代为致歉;也嘱咐了布日格德去做向导,本来她也有打算让布日格德一起去当这个向导的,一来她不认路,二来布日格德也会愿意结交这些蒙古朋友。后来布日德格回来说那些蒙古人已经走了,这是后话。
纵横这边刚走出小院,却见保绶带这个随身的小厮迎面而来。
保绶到了纵横面前,礼貌道:“纵横妹妹身子可吉祥?”
纵横似乎觉得保绶的态度与以前有些不同,但又说不出到底是哪里不同,只笑道:“我很好,正要去给王爷爹爹请安。保绶哥哥亲自来,有事?”
“哦!那就一起走吧。也不是什么大事。昨晚上带回府里的那位姑娘已经醒了,经过诊治,没什么大碍。”保绶跟纵横并肩走着,说道,“我今日已经问明了家里住处,现在就要出府。她听说是你救了她回来,想跟你见一面,辞一辞,也道声谢。”
纵横转脸问:“她……怎么会在哪木屋的?”
保绶没想到她对这个感兴趣,马上说道:“她叫兆佳·菡月,父亲在京城做官,几年前大病了一场,身体孱弱,所以一直住在杭州,进京是为了开春待选的事儿。可是就快到了京城却遇见了劫道的,几个跟随的家人也顶不住,刚交起手来她就昏了,也不记得她怎么会在那儿的。”
“不记得?”纵横道,“你刚说她姓什么?他父亲是?”
保绶道:“兆佳,兆佳·菡月,他父亲就是兵部尚书马尔汉。”纵横听了,心里一惊,窜过一阵古怪的感觉,忍不住把手按在心口。心想:原来是她?十三阿哥未来的嫡福晋。这是缘分?还是谁的安排?
保绶间她没有说话,又思量了一下,接着道:“她不记得……我也没说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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