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看见时的样子:挑着眉头,似乎对于她的眼光很无语,也对明显不够统一的风格有些不满,可是,却也没说什么,只是吩咐用一张素缎桌布把桌子罩起来。她却不服气他这种眼不见为净的做法,执意不肯罩,还找借口说他不懂民间疾苦,那样好的桌布洗不了几次就要坏的,还不如不用桌布,饭后只要一擦就好了,最是方便。自那之后,这张格格不入的桌子就一直没有蒙过桌布,不过为了证明自己所言不虚,她长期承包擦桌子这项业务。而他,从那之后,总是吩咐小太监把骨碟换得很勤快……
里头小室有一张床,只有她一个女人曾经躺在上面。他并不是一个不知餍足的情人,大多数时候,她在躺在身边的他的双眼中找到的是隐忍和克制。可这并不表示他们之间的互动不够热烈,而是……他有一种出于体贴而控制自己的本能,所以,即使是床第之事,他也是有计划、有准备、按部就班的。当然,她也曾遭遇过他失控的时候,那样的他,会让你怀疑那个隐忍、克制的他从不曾存在过……
纵横缓步往里走,看着那些景物,被刻意遗忘的那些点点滴滴的往事,仿佛又再次重演。这里一切都没有变,自己的离开,仿佛就在昨天。
她的心跳得乱了节奏,有些机械地走进了里面的小室,然后远远地看见了他……
他没有躺在床上,而是蜷着身,窝在以前她常常躺的那张软塌上。双眼紧闭,像是累极了才歇下的,即使梦中依旧眉心纠结。双眼下沾染了青黑,面色却是蜡黄,薄薄的嘴唇略紫,整个人瘦了一圈,两腮也深深的陷了下去,显出了一丝沧桑。软塌边上放了一个矮几,上头放了两大摞奏折,最靠近他的角落,危危险险地放着一个瓷碗,里头还有半碗冷掉的干贝粥。
梦里,雍正一股暖香钻进鼻孔,软软的,甜甜的,却那么'炫'舒'书'服'网',就像月月桂……不!比月月桂还要好闻,就似她身上的味道。可是……她不会再来这里了……
“谁?”雍正帝凛然低喝一声,醒了过来,戒备地看着面前的人。
纵横没有料到他会突然醒来,于是怔怔的模样落进他的双眼。布满血丝的双眼,有些可怕,却也……让她担忧。
“是……是我……”纵横有些尴尬地咬了咬唇,说道。
雍正帝似乎跌进了极大的震惊,豁然撑起身,近近的瞧着她的脸,却没有说话。
“皇后娘娘说你病了……我来瞧瞧你。”纵横道。
“又没吃饭么?”她不等他的回应,自顾自指着那半碗剩下的干贝粥,强装自然地说道,想用喋喋不休来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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