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经都成了拉紧的弓弦。
他的手指却不慌不忙抹去她脸颊旁黏湿的汗水,还有身体上的细汗,再一一涂抹到她被折磨得处处痛痒的奶子上。
“咝——”咸湿的汗水沾上被烫伤的敏感乳尖,乳肉都跟着抽搐起来,让她倒吸了几口浊气。
那张陌生的大手离开了她痉挛的身体,她再没胡乱嘶吼、挣扎了,而是咸鱼一样保持着扭曲的姿势静躺在原地。头发湿了大半,双腿双手之前拼命拉扯的撕痛感时刻提醒自己本来被大字型绑着,无法收回遮挡身前的每一处。
忽然发现被人直接强奸都比这样遭罪的好。
等到一线冰凉抵在她的下腹处,并传来刮擦的声音,自己三角处皮肤一下又一下被蹭过的嘶嘶声和牵扯感,还是忍不住让她哽咽起来,她想失声痛哭,第一次真心想示弱求饶。
那个神经病正在用刀刮自己的阴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