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男人粗重的喘息声也消失了。
姚乐乐恍惚中喘着气,两颗硬邦邦红肿的奶头挺立在空气中,随着喘息上下耸动,花穴还在抽搐着张合吐露,浑身一丝不挂,嘴巴被布团撑大合不拢,头发披散凌乱地敞开在男人面前。淫乱至极。
“荡妇。”
一巴掌忽然重重拍打到了阴阜上,力道之重,随着清脆的巴掌声,大半个阴阜都在这粗暴的打击下瞬间麻痹了,随即就是密密麻麻针刺一般的辣痛。
姚乐乐几乎忘了身体的痛苦,反而是被第一次出现的男声吓懵了,虽然像从牙缝里挤出一般,这声音却是陌生的,居然不属于她之前听到的任何人。
是谁?她脑子乱成一锅粥,之前她竟然天真以为有可能是那个轻薄她的马奴。
“贱人!”
“啪!”
来不及细思,掌掴一下连着一下拍打在她的腿间,疼痛比之前的滴蜡过之而不及,痛上加痛,娇嫩的粉色蚌肉被拍打得更加松软膨胀,出现大片嫣红。
“啊……呜呜……”姚乐乐被打得不停抽泣,身体抖成糠筛,腿间又痛又肿,骨头好像又要拍松散了,偏又躲不开,被打到最后那块几乎没了知觉,麻木一片。
只是那变态却显然在气头上,没打过瘾,转身走动起来。
姚乐乐听到那人走到桌边,不知摆弄着什么,眼前朦胧的火红色却增加了,全身的肌肤也能感受到烛火的似有若无缭绕,他似乎又点了几根蜡烛。
内心却为此人的肆无忌惮感到心惊。
那人又走到她身边,愤愤地开始解脚端另一头的绳结,还不等她挣扎个样子,一只脚就被布绳提拉起来,吊挂在了空中。
很快下一只脚也被如法炮制悬吊了起来。
两只脚无力地呈大字型绷直在空中,就连小半个臀部也被提离了床铺。
这死变态到底要做什么?
不是之前的滴蜡吗?
姚乐乐惊恐地听到那人继续转身走动,桌上发出茶壶磨蹭过的刺耳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