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男人,有定期的健身习惯,怒气上涌后他更是难以控制自己的力气。苏海蓝纤细的手臂上瞬间被按得青红,她痛得流下泪来。
“你放开我,你是个不分好坏的人!”
苏海蓝四处乱抓着,但她的力量相比叶祁琛不值一提。她试图抓住一切可以停留的东西,却还是眼睁睁看着房门在面前啪的关闭。
她哭着砰砰砰敲门,觉得长到这么大,没有一天比现在更委屈了。
“开门!让我进去!叶祁琛!”
她敲了半天始终没有得到回应,反倒是楼层安保发现了她,半强制的将她带回房间里。
苏海蓝放声大哭,她从未想过自己连一个第叁者都比不过,她喜欢的人甚至不需要对方多一句解释!
她抽抽噎噎的给苏夫人打电话,委屈道:“妈——”
与她想的不同,叶祁琛关上门,脸色并不好看。
他走回客厅中央,看着宴清清走下来的身影,欲言又止。
他的父母纵横商海数十年,不是没有碰到过桃色风浪。但父母之间的爱意和做人的底线让他们能够坚定自我,不做错事。所以直至今日,他们都是商界佳话。
他从小都不能理解为什么朋友的父母和家庭那么轻易便分崩离析,像只纸船般遇到风,浸了水,就会翻船沉底。他更不能理解为什么会有人毫无原则,为了金钱利益破坏一个家庭。
当苏海蓝说起她二姨的丈夫与清清的纠葛时,他不想与她过度讨论,但心中已有怀疑。
自相识以来,清清从未遮掩过自己的目的,可他并没有看出她的野心。他一厢情愿的相信只是苏海蓝在夸大其词,恶意诋毁。直到现在,他依旧不愿相信,他想听她说。
“想问什么?”
宴清清穿着海乘制服,双手插在马甲的口袋里,好似话题的主人公不是她。
她没戴丝巾,脖颈极白的皮肤上吻痕凌乱,已变成微紫的红色。
叶祁琛望着,内心升不起旖旎的心思,也组织不了语言。
他的心太乱了。
“问不出来?”
宴清清笑着掐掐他的脸,叶祁琛却不着痕迹的躲了躲。
“我不知道苏海蓝具体说了什么,毕竟我没听全。”宴清清收回手,耸耸肩,“但我可以告诉你,大部分应该是真的。”
“昨晚我接电话时,她就在我背后。”
她为什么姿态这么闲适,仿佛毫不在乎呢。
叶祁琛想着,手指紧握成拳,心里有种尘埃落定的惶恐。
“……为什么?”叶祁琛似乎很难发声,每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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