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液顺着古铜色的肌肤,滴落少女白皙的胴体上。
蜡烛耗尽了生命力,黯淡地熄灭。奢华的卧室陷入黑暗,却又滋长了欲望的高潮。
海因里希搂住小女仆,轻松地将她抱起,粗鲁的顶在宽大的床柱上。大手用力抱住小女仆丰满的屁股,劲瘦的臀部肌肉紧绷,大力捅着少女滑腻的肉穴。逐步适应黑暗后,海因里希已能朦胧看见自己的巨物在她身体中抽插的样子。
宴清清的手臂处还挂着破碎的布料,在大力的操弄中,下摆落在男主人的手臂上,挡住了男主人看自己如何占有小女仆的视线。他不满的单手托住小女仆的屁股,将她固定在自己手臂上,腾出另一只手来拽掉不成样的衣裙。
少女双脚悬空,细白的长腿无力地勾住男主人精壮的腰部,被这下坠的力量固定在男主人身上。这样的姿势使肉棒达到了不可思议的深度,宴清清恍然觉得自己已经被肉棒顶到了胃,甚至有一种莫名的反胃感。
没了衣服的遮挡,海因里希更能看清操入的轮廓了。他戳弄着宴清清的阴蒂,指腹轻撵,硬硬的小豆敏感地传递着快感。宴清清屏着呼吸,环着海因里希的脖颈,啜泣着、抽搐着高潮。
射出的阴精喷涌在龟头上,被肉棒再用力的顶回子宫。甬道前所未有的夹紧,死死咬着海因里希的巨物,而海因里希的肉棒依旧坚硬得没有一丝要软的意思。
“领主大人——”
宴清清来来回回说不出什么,她已经顶不住快感。明明是黑暗的环境,眼前却是一阵阵的白光。变换的姿势让原本就酸胀难忍的小腹更加难受,但海因里希似乎不知累,也不会停歇,唯有粗重的呼吸告示着他的投入。
小女仆哭叫的声音近在耳侧,海因里希听了情绪反而更加暴烈。这场淫事不是泄欲,是他对宝物的狩猎计划。
她哭得越大声,他心中的火烧得越旺盛。
“慢一点、主人、领主大人……”
宴清清抽噎地叫着,酸胀感愈发强烈,偏偏男人如那把出鞘的长剑,冷酷、不死不休。
“乖孩子。”海因里希重复道,略有温情地抚了抚她散落的长发,“你做得很好。”
与语气不符的是,身下的巨物整根抽出,又狠狠的没入!
“哈啊——!”
宴清清攥紧手指,酸胀感到了极致,一股温热从结合处流下来。
她被操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