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清晨鸟儿欢悦地叫声,宴清清蹭了蹭枕头,睁开迷蒙的双眼,海因里希不在身旁。
虽然前一晚很累,但却是她来到这数日睡的第一个好觉。男主的精液和养分一样灌入她的身体,让她不再因为病痛而辗转反侧。
她慢慢坐起来,身下酸胀得几乎不能动弹,浑身上下没一处不疼。
“醒了?”
海因里希拿着皮革酒袋,立于门边看向她。
日光下的小女仆显得更加白皙,细腻的肌肤比那些恨不得将粉涂满全身的贵族好了不知多少。她似乎刚醒来没多久,眼神迷茫。也是在白天,海因里希才发现她的眼珠是碧绿的颜色,像春日森林中静谧的湖水。
“领主大人,”宴清清回过神来,对高大的男人露出笑颜,“日安。”
“日安。”
海因里希低沉地答。他身高腿长,几步就靠近了床上无辜的少女。
俯身按着她的后颈,深深交换了一个吻。
他刚喝过酒,高纯度的辛辣味道在口腔中迅速扩散。宴清清被呛了个正着,几乎在他松开时就开始剧烈的咳嗽,从脸颊到脖颈红了一片。
“不能喝酒可不行。”海因里希耐心等她,手指插入她的发间,安抚宠物似的摸着。
喝酒才能令身体更加强壮,抵过寒冷的冬天。小女仆不知是怎么长大的,竟然连酒都不会喝。
海因里希伸手拉住脆弱的小女仆,“起来吧,你该饿了。”
宴清清动了动身体,酸软的双腿灌了铅般沉重。
海因里希干脆将她抱起,转到雕金的桌前,上面摆着一套衣裙和朴素的木盒。
宴清清慢吞吞地换上这套深蓝的裙子。
它看上去已经有些年代了,羊腿袖包裹着手臂,领口开得比女仆裙还低。半个浑圆裸露在外。宽长的腰带束得极高,将丰满的上围衬托得更加可观,更别提抽紧腰带后露出的深深沟壑。厚重裙摆撒开,裙边缝着暗银丝带。
宴清清身量不够,裙子对于她有些长了。她随意的拨动两下,裙摆如波浪般抖了抖。
这裙子难道属于海因里希死去的妻子吗?宴清清天马行空地想着。
“威廉已经通知裁缝,餐后会给你量身定制。”海因里希打开木盒,“这条裙子属于我的母亲克里斯汀夫人,她曾是远近闻名的高个姑娘。”
“珠宝也是。”
木盒里装着各式各样的珠宝饰品,从耳饰到胸针,无一不是用华贵宝石堆砌而成。
亮得晃眼。
宴清清挑出一对宝蓝色耳坠戴上,时下的镜子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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