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对那家的小姐了解一二?”
“喜从何来?”听六郎所问,宋公子不以为然,“不过是宅子里多了个管家婆而已。自古哪个男子不是三妻四妾,她好与不好,养在府中便是,我宋家又不是养不起!”
六郎听罢,心中极为不悦,若让这种人娶了阿福,那不是要葬送了姑娘家一生的幸福?
想到这个,六郎口风一转,继续试探道:“美丑倒还好说,若你知她有何隐疾……”可愿担负一切,对她不离不弃?六郎是这个意思,没想到那宋公子突然紧张起来。
“怎么?那齐府的小妞还有隐疾?”
有隐疾又如何?你就不敢要了?
萧六郎不置可否的冷眼旁观着这位宋公子,他似是面有难色:“爹给我说亲,自是不会找个不能生养,病病歪歪的,若是早知如此,定不会促成这门亲事。您似是知情人,可否细说她是身患何病呀?”
这是在嫌弃!
此时尚未过门,若是以后无病无灾到还说,不过是清冷孤单的守一辈子活寡,若是生不出一儿半女,或染病在床,只怕是要生不如死了……
这等贪财好色,毫无担当之徒又怎么配得上阿福?倒不如断了他的念想!
六郎神色一禀,冷声 回道:“实不相瞒,在下曾在齐府做事,齐福小姐嘛……倒是身无大病。”
“哦,那就好。”宋公子还未松下这口气,就听六郎接着说道。
“就是命硬些,在家克父母,出门克朋友,嫁人克夫君,看谁克谁家。”
这是句气话,也有激人的成分,若是个明白人自不会当场发作,谁知那宋公子不分青红皂白,一听便气得不行,不顾身份,竟在大庭广众之下开口辱骂齐家:“那齐家太不地道了,竟将嫁不出去的扫把星丢给我?”这才惹得坐在不远处的阿福怒火中烧,上前“灭”了这家伙的气焰!
六郎自知,此事若说有错,不能怪齐福,他才是主谋,可只要能让阿福避免嫁于此等不知廉耻为何物,端着下流当饭吃的无耻败类,也算是有舍有得了。
当然,这些事,齐福至今仍不知晓。
现如今,齐福只求风波快些过去,虽然兰桥馆的事顺利过关了,但她深知,之后还要继续装乖,不可触爹的眉头,只好躲在屋中“闭门思过”几日了。
接下来的几天,阿福除了在屋中发呆,就剩下听夫子讲学了。
深秋一过,寒意渐深。
书斋中,暖炉焚香,幽香袅袅。
“夫子,今儿个可是要接着之前的讲吗?”一入书斋,齐福便不安份的往夫子桌上的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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