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律之人,依你之见,这支舞曲编排得如何?”
中书舍人徐铉马上站起,恭敬地答:“圣上英明,正可谓‘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闻’,郑王妃实乃我大唐千古难得一见的才女,将此残曲修整得毫无瑕疵,臣佩服!”
众臣闻言遂都离座朝天子跪倒:“恭祝皇上喜得盛世佳音,万岁万岁万万岁,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哈哈哈......众卿平身!”皇上不由一阵得意之色溢于言表,大笑着与众臣子继续把酒畅饮,好不开怀。
这其中最自豪地莫过于坐在殿前首位的从嘉,娥皇已换下羽衣来到他的身旁坐下,他瞧着她娇好的面容,目光仍有丝痴迷,缓缓道:“娥皇,你知不知道你真的好美,美得摄人心魄!”
落花1
娥皇禁不住面上一阵红晕,朝从嘉娇嗔:“王爷,您又胡说!”
“我哪有?”从嘉对于娥皇的娇态喜不自禁,全然不顾满堂宾客在座,按下她举箸夹菜的手,亲自夹了一筷小菜送到她面前。
娥皇已是满面通红,见从嘉坚持,无奈只得张口吃了。
众大臣看在眼中,相视一笑,复又彼此举杯劝酒。
丝竹依旧,乐起,舞步飘摇,说不尽的风流,看不尽的娇美。
燕王李弘冀坐在从嘉夫妇的对面,面色阴沉,抬眼间尽是从嘉与娥皇的你侬我侬,直命身后宫女斟酒,举杯便一阵狂饮。
上好的酒,是刚温好的。顺喉而下,心底似有一团火被这酒越浇越烈。面上泛红,脖上青筋显露。
“王爷,您这是怎么了?”燕王妃韩氏见夫君神色有异,低声问询。
李弘冀将得不到娥皇之憾皆归于正妃韩氏所累,因此,这些时日对这位元配可谓厌烦之至。
眼前闪动着娥皇的娇容艳姿,耳边传来令他不耐的声音,不禁厌烦更甚,朝她低喝道:“本王的事无须你操心!”韩氏一愣,半响回不过神。
皇太弟景遂与燕王邻桌,将李弘冀的话听得分明,不经意笑着,轻声道:“弘冀,侄媳也是一片好意,何罪之有?”
燕王抬眼看了皇太弟一眼,笑道:“皇叔‘眼观四路,耳听八方’之能让弘冀好生佩服,相信对面佳色必已被皇叔看得真切了?可惜啊,皇叔再如何‘能’,也只能叹声‘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了!”
这一番指桑骂槐兼不怀好意的暗讽,李景遂听了,神色间却并无有异,依旧笑着,转头又与众宾客把酒言笑去了。
这一切,娥皇尽收眼底。
本想着借与从嘉的恩爱激起李弘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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