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哼一声,说:“我李弘冀要害人,须得着耍这些小人伎俩吗?在你心里,我就那么不堪?”
“我懒得跟你费话!”为何李弘冀说这话时,她能感觉到他的痛苦?娥皇摇了摇头。
然,她已顾不上其它了。现在亦不能深思这幕后黑手,娥皇只想着拦下环翠,便想挣开他的手离开。
却在这时,只听李弘冀:“来不及了!”一阵轻微的脚步声果然由远及近传来。片刻,一个身影已到了画堂院中,正是环翠。
娥皇心下一冷,双腿有些发抖,终只能掩在灌木丛后一动不动。
看着李弘冀冷漠嘲讽的样子,娥皇更觉惶然,恨恨地问:“这是谁的阴谋?你的?还是另有他人?”
有一个名字,娥皇不愿说出口。想到亦是心痛,她从小与自己一起长大,十几年姐妹情,她断不愿相信环翠会害自己。
奸计之是非
李弘冀耸耸肩,将自己嫌疑撇个干净:“不关我的事,我今日只是去你府里,想瞧瞧你,哪知没瞧见你,倒见一个太监鬼鬼祟祟往你后花园扔纸条,又见到你的好丫环捡起,匆匆看过后,当场就慌了;然后你那丫环偷偷摸摸出了府。后来才瞧见你在找你丫环,我便觉蹊跷。不如,你解释给本王听听?”
娥皇有些怔忡,他去府里,只是为了瞧她?那她捡纸条的时候,李弘冀也看到了?这个李弘冀,他究竟要做什么?我又该如何做,才能不留下把柄在他处?
娥皇心下烦乱更甚,胡乱应道:“我如何知道,况且我为何要向你解释!”
李弘冀倒丝毫也不在意,摊了摊手,说:“随你,我只是来看戏的!”
只是犹疑了稍许,一切都改变了。娥皇正准备去将环翠带走,却不想一行明亮的宫灯已入了移风殿。脚步声越来越近,转眼已经到了画堂外。
娥皇再不敢乱动,微屏了气掩住身形,后背上湿凉湿凉的。
钟皇后行于前,江婉容和李从嘉立在两侧。
娥皇越发疑惑,为何来得如此快?
“画堂里是何人?”钟后的声音透着无尽的威严。
没有回答。画堂内外明明这么多人,灯火明亮,却似乎连呼吸声都听不见一分。娥皇掩在木丛后,只觉身形僵硬,却一丝也不敢动。
钟后面色一凛,道:“还不出来?难道要本宫派御林军来吗?”
片刻,两个人影自画堂出来,正是林仁肇与环翠。两人跪倒在皇后面前,江婉容一看,惊得半天没有反应。
如果中途没有被李弘冀拦住,恐怕此时跪在那里的便是自己了。一阵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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