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待地进宫来向自己炫耀,哪知她却百般推脱,扭捏作态起来了。
从嘉依旧会日日回来用膳、就寝。一切又像是丁点没变似的。娥皇天真的以为,从嘉定是顾忌到她刚小产不宜行欢。所以,彼此间少了那一层激情而已。
夜里,靠在从嘉的肩头,娥皇说起了江婉容的事。“从嘉,你说。。。。。。江婉容这是怎么了,她不是一心巴望着进宫吗,这怎么又拒绝起来了?”
从嘉顿了顿,先替娥皇掖了掖被子。
觊觎后位
“娥皇,这些事你就别操心了,我已命人出宫寻访名医,就不相信普天之下,就只有她江氏能让母后止痛了。”
“可是从嘉,母后的头疾已然不能等了。。。。。。”说到这里,娥皇心里突然一顿,似是想到了什么。
看了看从嘉,她终是没能将心中所想说出口。其实她知道,不必她说,从嘉必早已想到了,所以他才命人到宫外寻找治头疾的法子。
次日,从嘉早早起身前往升元殿早朝。玉瑶领了三位御女过来向娥皇请安。期间免不得又要说起江婉容的事。
“姐姐,你说这江婉容,明明是巴巴地盼着进宫来,真下旨了,却又扭捏作态,真不知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流姝满面鄙夷之色,愤愤不平。
自前段时间为将从嘉的心从佛堂拉回来,娥皇召集这般后妃朝夕排演以来。她们已然打心眼里敬佩娥皇,将娥皇当成知己般看待了。
“哼!”黄玉瑶听了,禁不住冷哼一声,却并未说话。
薛御女见此,不免好奇,催她道:“保仪姐姐,您好像知道什么似的,别藏着啊?”
黄玉瑶看了娥皇一眼,待得到娥皇的点头后,这才露出不屑的表情,说:“她能安什么好心,还不是看宫里如今有求于她,趁机讨价还价,让自己心想事成呗。”
说到这里,她又转向了娥皇,说:“姐姐,您瞧着吧,她的狐狸尾巴很快就要露出来了,进宫算什么,她要做国主的妃子,要的是尊贵的地位!”
“啊?”听言,三位御女惊呼出声:“原来她打的是这盘主意啊?好过分哦。。。。。。”
娥皇不语,玉瑶所说的,正是她昨晚想到的。此时,娥皇不得不佩服玉瑶思维敏锐。心里暗想:如若玉瑶是我的对手,那输的一定是我!幸好。。。。。。
一切果如娥皇与玉瑶所料,江婉容托父亲江文蔚婉言谢绝,并曰:奴家乃一弃妇,瓜田李下,又有何面目进宫侍奉?
江妃
一切果如娥皇与玉瑶所料,江婉容托父亲江文蔚婉言谢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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