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虽不多,但能省一两是一两,总归是没错的!”
“行,后宫如今是你话事,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了!”江妃理虽亏,可这肚子里却憋了一堆窝囊气:“颜青,回宫!”
一声大喝,也不向黄保仪辞行,江妃转身便又如来时一样,带着一帮奴才,怒气冲冲地离去了。
大殿众人见此,无不摇头苦笑。
“小四,替本宫想个办法,设法让周薇得罪黄玉瑶,引黄玉瑶到画堂去!”路上,江婉容一合计,便恨恨地吩咐奴才道。
她又要出手了!小四心里苦叹一声。却又不解,问道:“娘娘!将黄保仪引到画堂去,又有何用?”以黄保仪温婉的个性,她会与人争吵吗?
“哼!”江妃冷哼一声,说:“本宫要国主亲眼见到黄玉瑶的目中无人,别以为周娥皇将凤印给了她,她就可以狗仗人势了,别忘了,这个宫里,国主才是天!”
颜青眼前一亮,即喜道:“咦,对呀,如此一来,国主为了替周薇出气,必然会夺了黄保仪的凤印,到时这凤印舍咱们娘娘其谁?”
几日后的晌午,三位御女神神秘秘地来到黄保仪面前,小声道:“黄姐姐,听说国主又为薇儿小姐作了一首菩萨蛮》,如今画堂里侍候的宫娥们可不得了了,四处宣扬国主如何如何的宠爱她们的主子,还说。。。。。。”
“还说什么?”黄保仪喝道,心中对李煜的失望又加深了些。
沈御女便说:“那些宫娥们还说用不了多久,薇儿小姐便会册为皇贵妃了,更说她们的主子以后还要做国后。。。。。。”
“放肆!”黄玉瑶怒了,“岂有此理,身为国后的亲妹妹,却公然与自己的姐夫有染,她不为自己的姐姐着想,倒还以此为荣了?”
艳词
“黄姐姐。”秦御女想了想,又道:“臣妾仔细读过这首词,我觉得。。。。。。”停顿了一下,秦御女终是说了:“我觉得国主与薇儿小姐可能已经生米煮成熟饭了!”
“不可能!”黄保仪的身子重重一震,努力寻找理由否决,说:“国主这几夜都寝在彩苹阁,照理说应该没机会!”
“黄姐姐,这您也信啊,您细体会这词‘花明月暗笼轻雾,今宵好向郎边去。刬袜步香阶,手提金缕鞋。画堂南畔见,一向偎人颤。奴为出来难,教君恣意怜’。这明明说的是夜里赴约的事,而且还是在移风殿!”
“对啊。”沈御女话刚落音,薛御女立刻接上,道:“金缕鞋,黄姐姐请想想,这宫中只有薇儿小姐才有。”
秦御女也来凑热闹,说:“还有这‘教君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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