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有些感冒的姜隽雅,还在继续工作着,这个时间,别的宫女太监们应该都休息了吧,一人做两人的事,还真不是那么容易的。
月悬天宇,相思入骨,月光照得庭院里一片空阔,池边的凉亭里,莫伯言执着酒杯凭栏独饮。
酒壶悄无声息地就空了,他环顾四周,没有一个能使唤的人,不禁苦苦一笑。
忽然,在廊边攒动的树影下,他看到一抹淡淡的影子,穿着一身白衣,像个随时会幻灭的幽灵般。她的黑发垂在雪白的衣衫上微微撩动,白玉般的裸/足踏在泥土上,双手正卖力地擦拭着园子里汉白玉的石桌石凳。
“姜隽雅!”他站起身来大叫着她的名字。
他忘了自己双耳失聪吗,姜隽雅假装没听见。
莫伯言好像也意识到这一点,伸手抓起盘子里的一块糕点,手腕一发力,丢向她那边。
应该是砸到了她的头,他顿时觉得她用手挠着头左顾右盼的样子很是滑稽。于是,他使出更大的力道接二连三地将盘子里的糕点砸过去。她看到了他,没有什么表情,正着身子向他躬身行礼。
他摆摆手,示意她过来。
在原地愣着了一会,她还是鼓足勇气走过去。一边走还一边挠着头和脖子,该死的噩梦男,为什么力气那么大?!
到他身边正准备再行礼,却看着他指了指桌上的酒壶,带有点比划的动作,姜隽雅忽然有点想笑,看来他真的相信自己是个聋哑人了。
即使不做那些多余又愚蠢的动作她也能明白他的意思。从厨房给他又拿来几壶酒,姜隽雅转身准备告退。
夜阑珊 情更殇
……》 “陪我喝。”莫伯言把盛满琼浆的杯盏推到她的面前,自己执起酒壶,很潇洒地自灌了一口酒。
姜隽雅垂眼看着杯中琥珀色的液体,沉吟片刻一饮而尽,喉头立刻涌上来一阵苦涩和灼热,美酒像火焰似的舔舐着她空空的胸腔。
莫伯言有点惊讶,酒虽醇香,但性子很烈,她竟然毫不犹豫地就喝下去,或许她的性子就像这酒一样的烈……他挑起性感的双眉,满满地又给她斟上一杯。
再次一饮而尽。
这丫头想买醉……难不成,她也有心事?
她的手又想抓起杯子,莫伯言抢先将手掌盖在杯口,面无表情地对她摇了摇头。姜隽雅皱着眉,抬头凝视他。
那双纯洁的眼睛,让一股莫名的奇妙情感自心底油然而生,这情感的源头来自何方,他并不知道。那张脸精致的五官的确值得一看,当她又把目光放在酒杯上时,莫伯言在她脸上寻到了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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