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一个小宫女使唤了两次,结果还不被领情……
“我警告你!若你私下毁掉本王的画像,就治你欺君之罪!”
姜隽雅已经极不情愿地收下了那两幅根本就是莫伯言的自画像,还要被他恶言威胁……早知道,就不拜托他了。
气鼓鼓地胡乱把两幅画抓在手里就回了自己在偏厅的小房间,连看都没再多看他一眼,更别说请安告退了,只听到偏厅传来重重的关门声,好像是在宣告她的抗议。
莫伯言抬眉看了一眼偏厅的方向,没去追究什么,看来早已习惯了她的不可理喻……
重新坐下来细细品味着她留下的诗文……
从那娟秀的字,想到她写诗时的豪气凛然;从她满心期待的小脸,想到随后她怒气冲冲不自觉鼓起来的小嘴……
一切的一切像是一连串动态的画面,久久地在脑海里盘旋回放,他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对她,究竟是怎样的感觉?
一口咬定不是好感!那是什么?是反感吗?好像也不是……有点头痛,莫伯言用手肘支着装满问号的脑袋,若有所思。
京城已下过好几场大雪,白茫茫的雪地在日光折射下焕出异彩流光,干冷清新的空气令人倍感心怡。
凋零的花草、光秃秃的树枝都被覆上一层银白,夏天时还绿荷一片的池塘此时被冻成了一整块,像炫目的镜面,刺得人眼花。相比深秋的萧条,这画面看上去要素净安宁得多。
进宫快一年了,姜隽雅的脸上少有地挂着真切的笑,她缓慢如一只蠕动的虫子挪动脚步,石板路上结着一层薄冰,稍不小心就会侧滑一下,但这并不影响她畅快的心情。
手指冻得几乎没有知觉,身上还穿着去年的旧袄子,莫伯言遵守约定给她涨了月钱,可她仍舍不得花在自己身上。
即使打着寒颤,走路都感觉不稳,手里紧捏着的两张薄纸却传给了她无限的热量。
潜意识里已经接受了那两张画里的就是与她不在一个时空却依旧心灵相通的爱人,穿过不知多少层空间的折射,那爱竟没被扭曲到一分一毫。
每晚她都会看好几遍,会对他说话,对他撒娇,对他傻笑,甚至还会……吻他。
她也每日将“他”藏在怀里,闲暇的时候偷拿出来看两眼,像得到了莫大的安慰似的,姜隽雅再也没想过去死,也再没流过一滴眼泪。
南方遭遇雪灾,莫伯言已经好几天没回广陵宫了,身为吏部尚书的他正调配人手前去救灾,平清王最近也被封了户部侍郎,两兄弟正齐心协力地在为他们的父皇分忧。
姜隽雅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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