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渐渐连潜意识里都填满了她的一颦一笑……几日没回宫,不知不觉总会在闲暇时想起她,想起平日跟她相处中的点点滴滴。冬日严寒,甚至吩咐下人一定要给墨香斋源源不断地提供木炭,对她说的理由是自己可能随时回宫,可真正目的他心理清楚,是惟恐她受了冻啊!
思绪渐远,胸腔里盘旋着些许微妙的感觉,这感觉并不像从前那样让他烦躁,此刻反而心神安宁,刚刚无法控制的yu火也随即烟消云散。
抓起床头紫檀木柜上的烈酒猛灌了一口,却不是自饮,而是贴上了她苍白的唇将苦辣的烈酒嘴对嘴喂给她……
直到口里的酒已经干涸,喉管处传来一阵焦灼气息,他像一只蜜蜂觅到了初开的鲜花,久久不愿撤开身子,这令他回忆起第一次在凉亭强吻她时,那唇齿间的醇香甘美。
莫伯言俯着身子凑近她上半身,单臂支撑着自己确保不压到她胸口,另一只手带着犹豫和试探抚到她的脸庞,那冰凉的触感顺着指尖缓缓地流进他的血脉。
维持着这样暧昧的姿势,时间仿佛过了一百年那么久,烛光在床头映出了摇曳的双影,她微弱的吐息挠着他脸上痒痒的……
此时,姜隽雅忽然皱着眉咳嗽起来,正闭上眼享受的他心里一惊,蓦地直起身子屏气凝神地看着她。
可能是烈酒燎进了她霜寒的五脏六腑,姜隽雅的额头沁出朦朦的一层细汗,鼻头下意识地微微耸动,呼吸渐深,嘴唇紧抿了两下……那样子,像极了熟睡中的婴孩。
谢天谢地,她应该没事了。
莫伯言抬眼看看窗外的天色,竟然已经折腾到了天黑,冬日的夜是肃静的,厚重的云团挡住了星月,今晚应该又有一场大雪。
心神一松,困乏感马上就扑面而来。
要不要把姜隽雅弄到她自己的房里去睡呢……一边这样想着却没付出任何要把她弄走的行动,反而开始解自己外衣的扣子。
这时他才发现,湿透的衣服竟一直忘了换下来,在身上已经被体温焐得半干了。
站起身拿了换洗衣物,向寝宫后的清心池走去,临转过屏风之前又不由自主地回望了一眼床榻的方向。
莫伯言一手擦着半干的头发,一边看到床上那人已经翻身转向里侧,睡得很安稳,只能听到均匀平和的呼吸声。
沐浴归来的他身着金黄色睡袍,袖子摞起到大臂处,露在外面健硕的臂膀还隐隐腾着热气,纯丝质的白色内衣没有系紧,坚实的胸肌若隐若现,虽然并没有任何se情的暗示,却如此引人遐思。
卧室的床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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