鸳鸯被了吗?
不过这其中到底究竟有什么蹊跷,即使是伺候莫伯言多年的林娘也摸不着头绪。
想到刚才广陵王还让她晚膳过后给这丫头沐浴来着,得先跟她沟通沟通感情,不然到时候她犟起来,总不能绑着去沐浴吧。
于是姜隽雅一边哭,林娘一边在旁安慰,从昨晚殿下抱着垂死的她回寝宫,多么的紧张和在乎,讲到这么些年没有一个女子跟殿下同过床……再说到居然第二天就要册她为妃,这是莫大的荣耀什么什么的……
姜隽雅一句都没听进去,脑子里那一团浆糊黏住了她思考的神经系统。
“哎……想当年只有瑾瑜姑娘进过殿下的卧室呢,可惜啊,红颜薄命……”林娘不知为何会提起瑾瑜,大概是想激一下姜隽雅,毕竟女人和女人之间总有点攀比和嫉妒心。
哭声果真平息下来,林娘心里暗自高兴。
“您也知道瑾瑜吗?”姜隽雅擦着脸上的泪痕,一哽一哽地问道。
“那是,老身可是看着殿下长大的呢……哎!瑾瑜姑娘真是世间难寻的好女子啊……”林娘开始滔滔不绝地向她谈起一些尘封的往事。
听着听着心里就不是个滋味了,姜隽雅后悔引出了这个话题。
原来,她身上穿着的是瑾瑜从前最喜欢的棉袄……原来,莫伯言不准人进入怡心苑,是因为里面有瑾瑜的衣冠冢……原来,那断桥是被莫伯言一掌劈开的,仅仅因为有人误闯了怡心苑……
今天躲在断桥之下,为何莫伯言没有一掌劈死她?大概是她身上的“腊梅迎春”让他回忆起了什么,才放了她一马。
原来,自己不过是他心中那一抹最美的影子的影子。
莫伯言啊莫伯言,怡心苑是广陵宫的禁地,你不允许任何人闯入……那你心中的那块禁地,还能容得下别人吗?
明明不喜欢他,明明很讨厌他,可为什么……为什么泪水那么没出息地不断涌出来,为什么心房周围会有从未有过的酸痛感,这种难过跟刚刚完全相反,而且,要更甚百倍。
林娘慈爱地拍拍她的头,站起身去忙自己的事情。
屋里只剩下姜隽雅一个人愣愣地坐在冰凉的地板上……
朝云暮雨去不还
……》
难道真要留在这里,等着晚上被莫伯言煮成熟饭吗?
姜隽雅一边挠着头一边在二楼的观景台上踱来踱去,当转到第五百六十八圈的时候,她感觉有一点点头晕眼花。
楼下有人对话,她竖起耳朵,这声音好像在哪里听到过,但一时想不起来是谁……随后听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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