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气,藏青色的裙衫很快消失在没有月亮的夜幕中。
蜡烛逐渐成了一块软趴趴的深红色圆饼,灯芯还闪着微弱的火苗,顽强地给屋里添上一丝光亮。
周围安静得有些压抑,屁股痛死了,碰都碰不得。姜隽雅咬着被角小声哭泣,后悔早晨一时冲动,应该寻找机会避开莫伯言再跟皇帝大叔诉苦的。
其实,莫伯言也没有她渲染地那么恶劣,除了那一晚……
没想到这一世与他之间会发展至如此境地,心里的抵触情绪就一直只增不减,对她来说这简直是孽缘。
恨他!恨他!可又没有任何手段能报复他,于是姜隽雅转而恨起自己——好端端的在现代跟老公过日子不好么,干嘛不知足要验证什么三生之缘?穿越到这个陌生的世界吃了那么多苦头,结果依然一无所得。
眼泪下落的速度越来越快,鼻子里塞塞的,脸上皮肤被咸涩的泪水渍得有些刺痛,忍不住把面颊在枕头上死蹭了两下。
好痛好难过,根本睡不着,思绪像是蒲公英的种子,狂风中不知该飞往何方。
窗外树影攒动,油烛最后的火光熄灭,脑子里的恨意也跟着被黑暗吞噬……回想起和平共处的这几天,前晚还一起在栖月殿烁烁灯烛下并肩读书,他在她屁股上掐了一下,然后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红着脸蛋把书卷成一卷往那个色迷迷的家伙脸上丢过去……被他的手指轻轻弹开,一把搂过她身子按住双手,搔弄着她腰侧柔嫩的肌理,惹得全身都麻痒难忍,大笑渐渐变成求饶……还有昨晚,她极不要脸地在他臂弯里缩了一夜,流了他一身的口水,梦里吃着他身上的熏香,好甜好甜。
去皇帝大叔那告状不是她的本意,惹他生气也不是她的初衷。
只想和他重头再来一次,按正常的程序发展一次,从牵手到接吻,再拥抱,然后那个啥……回忆起打闹时触到的他衣衫下坚实挺拔的曲线,回忆起那一双手掌心里嵌着几颗薄茧习惯性地扭她脸蛋——一切都与臀上的伤痛交相重叠,她又无法控制地恨起他来。
手指不自觉地按紧胸口,脏器间流淌着的仿佛不是鲜血而是硫酸,灼得她千疮百孔。心脏一阵几近凝固般的窒息,不要,不要,不要……
已经累得筋疲力尽的白虎拖着沉重的步子打算离开栖月殿,突然,敏感的双耳捕捉到一丝不明的讯号——有刺客?!
如光影刹那间的交替,栖月殿的琉璃顶上现出一个黑衣的身影……像一只盯上了猎物的老猫,一跃跳上前院高墙,下一秒点在墙边老树最高的枝杈上,叶子竟没被撼动分毫,白虎只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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