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米内一只兔子的吐息,都能像在耳侧边一样清晰。
下意识地搔搔胸口,总觉得有羽毛漏进了衣领,挠得身上发痒。她不明白这难受源自哪里,只想马上三下五除二地褪下衣衫抖一番,找出那堆该死的羽毛。
眉眼间一丝淡如清水般的笑意,犹如夜空中流星一刹的光华,暖入人心。伸手够到软榻上搭着的素青色睡袍——今晚反常地选了这抹淡色,莫伯言有所顾忌,她从前最厌恶他所偏爱的金色,与她重逢的第一个美好夜晚,可千万别因为这种小事整出什么差错来。
晚膳时她唇边的荷粉香还在胸腔中徘徊游荡,撑得他心里鼓鼓满满。转念心生一计,莫伯言嘴角飘过邪恶的一笑,手指轻弹,一粒黑珍珠袖扣蓦地飞溅出去,直线锥向门口四折的屏风。
锦帛被飞旋而来的袖扣龇裂了一个小孔,紧接着浴室里传来一阵鬼哭狼嚎,“轰隆”一声巨响,屏风整个被推倒在地,姜隽雅神色慌乱狼狈。明明刚才看得正出神,不自觉身子越贴越近了,可这么大的屏风怎会说倒就倒?!
手掌摔得好痛,她讪讪地想从地上爬起来——必须在兄长大叔气呼呼地过来捉她之前赶快逃走。
“本王沐浴好看么?”威严的声音来自头顶上方,她不敢抬头,一股腾腾的热气扑面而来,眼前忽然出现了一双微红的男人脚掌,上面密布水珠。
“好……好看……啊不不,没有,人家什么都没看到!”姜隽雅开始手脚并用,向门的方向开始迅速爬行。
“既然进来了,干脆一起洗洗吧!”莫伯言毫不费力地拎起这只瘦弱又狡猾的偷窥兔子,三两下将她卷进怀里,转身投入水中。
“哇!!兄长大叔……咕噜噜……”话音在被按进水里的那一刻消逝无踪,下一秒又仿佛起死回生的麻雀“啾啾”地在耳边接续聒噪——“人家知错啦!知错啦!人家以后再也不敢了!”
莫伯言才不会吃她这一套,很熟练地解开她松松地罩在身上的外衫,挣扎之下姜隽雅的后背已经被他抵到池沿上。
一双血红的眼眸,强不可抗的力量……这一切好似又在梦里发生过一般!但这种危急时刻,她的脑中已然乱成一团,别说思考……她现在只会机械地重复“人家知道错了”这句傻到不能再傻的忏悔。
她不知道兄长大叔正在做什么,接下来又想要做什么,她也不知道双颊究竟是被周围的热空气熏得发烫,还是身体里蕴含的害羞因子一股脑地渗了出来使她脸部表皮温度骤然上升……
莫伯言连她的道歉和忏悔都不想再听到,一口就吞下了她动得不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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