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人暂时没座位还宁愿排着队等。
莫伯言带着她坐在二楼的雅间,她双手搭在膝上规规矩矩地坐着,沉默不语。
“雅儿,你还在生我的气?”莫伯言与她说话时从来都是平等对待,像寻常夫妻那样互称你我。
“不敢。”
“你平常对我,并不是这样说话的。”一直以来,姜隽雅从没因他是太子就经他三分,有时撒起娇来蛮横得很。
“那是雅儿没摆正自己的身份,今后绝不敢了。”她缩了缩脖子,头垂得几乎要碰到胸口。
现在任他再多的巧言相慰都无济于事,她将自己比作一只纯白的蒲公英,仅可被风吹一次……吹散之后,她就会乘风而去。
“你!你分明是在与我赌气……”她看似温顺其实内心叛逆,对此莫伯言一向是无计可施的,只好捏紧拳头强忍下来。
知道更好,姜隽雅也不愿假意趋炎,轻拍了一下桌子站起身:“我要出去透透气。”
多年后每当莫伯言回想起这个夜晚,都痛悔不已,这个时候,他本应该追出去才是……
外面的空气果然清新许多,但夏夜总还是有些闷热,姜隽雅一头扎进街口的人堆里,转眼消失于一片迷离的灯火。
等了许久不见她回来,莫伯言开始有些躁动不安,菜肴摆了满满一桌,身边连个可以差遣的人都没有,早知至少应该让白虎跟了来。
没再多想,兴许她在街上看马戏表演忘了时间,也可能她在哪个地方崴了脚……莫伯言的步伐又急又乱,京城的夜市每晚都像过节一样热闹,人们个个脸上带着欣喜,没人注意到这个锦袍华服的男子带着失魂落魄的表情穿梭在人流之中。
别恨
……》
姜隽雅只觉得头昏脑胀,醒来时眼前一片漆黑,过了好久才稍微适应,眯起眼睛环顾四周。
明明正在向一个很面善的老者问路……后来,后来发生了什么她一点印象都没有,这里又是哪儿?猛然发现所处的狭小空间里似乎不止她一人,隐隐的还有哭声,看周身颠簸的程度,自己正坐在一辆前行的马车上。
手脚没有任何束缚,但马车的门却被人从外面紧锁……这是恶作剧?绑架?还是拐卖?姜隽雅一瞬间把所有最坏的可能性都想了一遍,心里焦急万分,顾不上头晕晕乎乎,伸手就使劲拍起车厢的内壁。
车内有人感觉到了她的不安分,有气无力地劝慰她道:“小妹妹,别费力了,我们逃不掉的。”
“这是怎么回事!?我怎么会在这里!”循着那个声音凑过去,姜隽雅看到了好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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