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忽然就灵光一线,斜襟白衣,十方鞋,挽起的发髻,这分明就是对面九虚山上道士的打扮!我早怎么没想到?
我为我的发现兴奋不已!
可我是至死不认我是如二姐说的那样害了相思病的。
虽然,我整夜整夜都瞪大了眼睛数星星,可那不过是我在替九重天上的老天帝拢一拢他管辖的范围而已。
第二天卯时的时候,我破天荒起了个大早,对着阿娘那面古铜镜望了一回,又望了一回,方放宽了心,欢天喜地的下崖,去看那悄悄开放的桃花。
也许我起得太早,立在那株桃树下,背后就是灿烂的桃花,太阳从树梢梢上爬到树尖尖,我无心看花,太阳从树尖尖上溜到树梢梢,我无心看花,太阳一个不小心,跌落到山后,我仍然无心看花。
我望着天边火一般的晚霞,泄气般的垂着头,回到了我那花妖洞。
缘分,还真是个奇怪的东西!
可第二天睡醒了爬起来,我还是照例对着阿娘的古铜镜照一回,再照一回,最后放宽了心,一溜烟的下了崖。
今天看不到太阳,天阴沉沉的,我想太阳也看不惯我,藏到云后睡觉去了,远远的望见个白花花的影子,我按着扑通扑通乱跳的心,跳着脚冲过去,却只是个穿着同样道服的小道士。
可惜,不见他。
我对那个穿着同样道服的小道士说:“我要找那个送我帕子的人”。
他搔了搔头,然后打个揖,说:“贫道以为,姑娘所指的可是贫道的小师弟蹙离?”。
就是他了!蹙离,那天早上我听到他叫送我帕子的人“师弟”。
“蹙离最近和师傅出门了,姑娘找他可是有要紧事?咦?姑娘,别跑,这山路湿滑,莫摔了”。
“哦”,我胡乱的应一声,人已经一溜烟的跑没了影。
蹙离,蹙离,蹙离……
我一遍遍念叨着这个名字,觉得脚底下轻飘飘的,整个人都要飞起来了,我飞跑着,顺便还折了只桃花,斜斜的插在发辫上,
桃花夭夭,我的心也是怒放着的。
就这样我起了三天早,对着阿娘的古铜镜照了三回,虽然一次也没遇到他,可幸好我知道了他的名字。
既然出门,总有回来的时候,我又等了三天,照了阿娘的古铜镜三回,可仍然不见他的人影。
第四天的头上我彻底的泄了气,歪在洞里一把一把的吃花生撒气,半夏冲进来一脸的兴奋:“小九,十丈崖来客了,你猜猜是谁?”。
我怎么会猜得出是谁!天知道我修成人形已经是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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