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体。
他的萧音带着说不出的哀伤萧索,缓缓的进入这曲梅花引》中。
我总觉得他这个人真的很不错,可就是箫声和人严重脱离,看他的人也不过是对不熟悉的人冷淡了些,可毕竟还算是个有时开朗的人,可听他的箫声就会觉得这个人心事无限,而且极其寂寞无奈。
那种纠结常常让我为听到的箫声动容。
如今两个人的曲子忽然变成了三个人合奏,那种感觉真的很奇异。
就像两个人的爱情中忽然进入了第三个人。
如果,两个人的爱是幸福,那么三个人呢?
我不由觉得自己有些多心,这白芷是喜欢梦萧的,从我在碧波岛看到的听到的多少可猜测出一些。
那摸不透脾气秉性的梦萧一向对白芷不错,白芷虽然常常惹她发火,可是最后她却终是随了白芷的意思。
如果不是我早知道白芷是个石头精的话,我恐怕会以为白芷是梦萧的儿子。
因为我总觉得梦萧对白芷的退让,更像一个母亲对自己时常无理取闹的儿子,那种无条件原谅。
无论是抚琴,还是弄笛,最忌讳的就是不专心,我这样杂七杂八的想着,当然也就很快跟不上他们的节奏,于是我索性停了下来,专心听着他们合奏。
果然,只有两个人的合奏听着顺耳了很多。
蹙离坐在月光下,月光洒在他脸上的时候,他的眼帘正低垂,我可以清晰的看到他浓密的睫毛,我一直很喜欢他高耸的鼻梁,如今月色下看来他的嘴唇也很美,而且嘴角居然是那种微微上翘的,仿佛时刻带着亲切的笑意。
他在月色下看来柔和亲切,仿佛离我很近,仔细看却又觉得离我很远。
我托着腮,痴痴的出神,直到一曲终了,耳边响起阵阵夸张的掌声,我才反应过来。
阿金阿银兄妹两个不知何时出了房间,如今正沉醉在刚才那曲精彩绝伦的琴瑟和鸣中不能自拔。
这兄妹两个不但名字起得有趣,就连人也很有趣。
我总觉得他们的阿爹阿娘当初在给他们起名字的时候颠倒了顺序,以至于我常常把阿金当成了姐姐,阿银当成了弟弟。
大概是鲤鱼国的鲤鱼们大多都还保留着属于鲤鱼的单纯,虽然刚才在街上我看到了一个作风豪放的鲤鱼姑娘,可那也不能一概而论。至少如今我在和这两兄妹的接触中,就觉得这两兄妹人真的不错。
我看人有时凭的是直觉,虽然常常因此而看错了人,但我怎么也改不了这毛病。
阿银挤开我,一屁股坐在我刚才的位置上,紧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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